带孩子摘桃子发朋友圈说说
时间:2022-04-20 11:41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一叶方舟147419850 | 评论: 次 | 点击: 次
带孩子摘桃子发朋友圈说说
1.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生活中渐渐减少了往日的欢声笑语。自从步入六年级,紧张的学习使我的肩头压上了无形的重担。空闲之余偶尔我会回忆起儿时的趣事——摘桃。
儿时的我住在外婆家。外婆家屋后有一条清澈的河,潺潺的河水快活地向前奔去,宛如透明的绸缎飘向远方。村里的人靠着这条小河浇灌农田、洗衣、淘米……同时,它也养育了河岸边的一棵桃树。
那棵桃树不是人特意种下的,而是哪个顽皮的孩子随手丢在那儿的核。它凭着坚强的毅力破土而出,逐渐长成一棵能开花结果的桃树。由于这棵树不属于村上的任何一家,所以每当它结出小青桃,我和一群调皮的伙伴就爬上树摘下还未成熟的果实玩耍。或烤出甜中带酸的汁,或切开压成泥拌土做成“饭”。
那时我是村上“孩子帮”里的“老大”。村上的孩子都爱和我玩,而我就命令他们干这干那。
每次摘桃,我总是神气十足地站在树下指挥、分配工作“你,去摘桃!”“你,去洗桃!”“你,回去准备刀,切桃!”后来据朋友透露,我那时发号施令的样子像极了英国军官:一手叉腰,一手指指点点,板个脸,眉毛拧在一起,昂着头,活脱脱一个威严的指挥官。
伙伴们忙忙碌碌,从树上摘下桃子,放到筐里。我则从这儿蹦到那儿,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指点”一番。我最喜欢爬到树上去摘桃,笑嘻嘻的往下砸伙伴们,砸得很准,接二连三的命中目标。伙伴们对我的恶作剧只是报之一笑,仿佛习惯了我这种没有恶意的玩耍。
青色的、椭圆形的小桃儿静静地趴在树枝上,浑身毛茸茸的,像只可爱的刺猬。我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旁边,轻轻地摘下来,还听见“咯噔”一声。然后丢进筐里,再转向下个目标。
因为村里大人告诉我们这棵桃树长大不容易,结了果就更不容易,所以我们只摘树上的一小半桃,还沾沾自喜地认为做了一件“善事”。
回忆童年无数次与伙伴在河边摘桃的经历,我总会会心一笑,暂时忘记心中的烦恼。
啊,忆摘桃!
2. 秋天两个小朋友摘桃子的作文
我家门前种了几颗桃树,树上结着又大又甜的桃子,个个都是半红半青,看上去让你口水直流。
晚上我刚做完作业就去搞桃子吃。走到桃树下面抬头一看,只见桃树上一个个桃子躲在树叶丛中。一阵微风吹来,桃儿就露出一个个红扑扑的小脸蛋,好像一个个娃娃在比谁的个头大。我摘下一个又大又红的桃儿,把它用清水洗上一洗,削了皮,咬上一口,甜甜的,一到甜到心里。
如果在这个季节里只要哪位小朋友走到我家桃树前随手摘下一个桃,细细的品尝一下,保证他大饱口福。
那时光,“跳起来摘桃”“桃”成双
现在的盐城市亭湖区盐东镇,2007年8月1日划入盐城大市区前,一直由射阳县管辖。在贫下中农管理学校年代的1975年暑期的一个下午,天有点热,我和本村学校,即当年射阳县新洋公社(现盐东镇)坞港大队(村)坞港小学的同事们,正在公社革委会举办的教师学习班上“斗私批修”,从公社机关开会回来的谭熊喜校长进了会场,径直来到我的身边,让我去一下公社分管教育工作的党委副书记王曙东的办公室。这让我不由得惊诧起来:因为那年头所有学校的教师都分为四个档次,第一档次是师院或师范学校毕业的公办教师,是财政发工资的;第二档次是工资由地方拿钱加财政补助的老民办教师;第三档次,是扣除寒暑假天数,其余时间和出工社员一样拿工分的新民办教师;第四档次,而既拿工分又没入新民办教师编制的代课教师。而我则是第三类教师中普通的一员,是撑不起人眼睛皮子的1962年的初中毕业生,以前也从未有过领导召见,问什么事让我去,谭校长又不说,故心里难免打起了小鼓。思想机器在急速旋转中将日常言行过滤了一遍,觉得不可能有“祸”时,才一路小跑来到王副书记的办公室。
早就听说王副书记是个上档次的文化人。进了他的办公室顿觉此言不虚。他坐着办公的桌子后边,有一门偌大的油漆斑剥的木书橱,从挤着的书脊梁看,有《毛泽东选集》1至4卷,有红色塑料封皮的《毛主席语录》,有中小学各个年级的课本,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金光大道》、《风雷》等文学书籍。橱旁的报架子上,《人民日报》、《参考消息》、《新华日报》应有尽有。正当我眼眸子专注于这些书报时,王副书记注意到了我:
“是坞港小学初中班的浦老师吗?”他问。
“对啊!”我应答着,目光都不敢正视,生怕有什么还没意识到的“祸”。
“不错嘛,老浦。初二毕业生(文革期间初、高中学制均为二年)升学考试,你任教的坞港小学初二班人平分全公社最高,上次公社组织的对教师业务水平的考试,你的作文分数又是最高......。”说这话的时候,他白皙的脸肤上漾开了笑容。
不知是随口提起还是刻意表扬,我一脸难为情。见我有了窘态,王副书记便进入正题:
“学习班结束后,你交接一下在坞港小学的工作,之后到南港中学去报到,南中差一名高中语文老师,县教育局请我们公社协调一位过去,党委觉得你合适,希望你莫辜负组织上的信任”。
呷了一口茶,他目光又亲和了好多:“待遇嘛,新民办教师离开本村学校的,都是拿固定工资,每月26元。如你还有什么困难,南中革命委员会的徐林义主任,他会尽可能地帮你解决的”。
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的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中,怯生生地道出了自己的恐惧:“书记啊,我以前只读过初中,在坞港小学初中班岗位上,是边学边教,现在——”,说到这里我刹住了话头,因为我也怕恼了王副书记,也怕丢了教师这喜爱的工作。
王副书记没有变恼,他继续用话打消我的顾虑:“初中生当高中老师,听起来是荒唐。但你是共产党员,现在学历合格的教师很少很少,而且让你当的又是语文老师,你已经在农村大学里干了好多年,应用语言文字的水准和能力,已经超出了刚毕业的初中生。去南中后,只要提前了解教学大纲,提前进入教材,系统掌握高中学生必须拥有的语文知识,在同学科高手前不耻下问,来一次跳起来‘摘桃子’,你会称职的”。这时,原本坐着的王副书记站了起来,抓着手里一直为自己煽着风的巴蕉扇,居然走近我,对着我沁出了细密汗珠的额头,使劲煽了起来。
对眼前这位儒雅官员的尊重,和他没有官腔的开导,加上他的巴蕉扇给我送来了凉风,我没有勇气再推辞了,收下了他写给我的去南港中学报到的介绍信。
南港中学是1958年大跃进年代诞生的园林般的学校。校址在新洋公社(现盐东镇)新丰河西的适中位置,与有着70年历史的南港供销站相邻。文革中后期学校的领导班子是革命委员会,同样是从老师范学校走出来的根红苗正的徐林义,是革委会主任。他有爱才、惜才的菩萨心肠,苏南下放来的文化精英,别的学校因为这些人的所谓“成份不好”,都不敢要。徐林义却张开双臂欢迎,还常在假装糊涂中撑“保护伞”,给他们重上讲台、传播文化知识的自由。那些年,只要上面有大学毕业生分配下来,他都千方百计地争取更多饱学者来校任教,使南港中学的师资力量,齐整、上乘又活力满满。就读的学生除本公社的以外,更有来自大丰县三龙公社、方强公社和盐城县步风公社的孩子,学额个个班级爆满。所以,能来这所学校工作当然是好,但自己”麻雀子“夹在“雁群”里飞,依然让我的胸脯挺直不起来。
记得是九月一日开学前三天的早晨,我藏起忐忑,一辆旧自行车驮着行李前去报到的时候,徐林义主任站在校园围河上木桥的外侧,欢迎每一位老师的到来。当我自行车进入他的目光,他第一句话就是:“欢迎你,我们学校又添一名党员教师”。这话如同暑热中一阵清凉的风,爽了我的肺腑,消释了我诸多的自惭形秽。很快,总务主任领我进了与另一位资深语文教师蔡涛顺合住的宿舍,教导主任王国权领我与所有老师一一相识,介绍每位老师毕业院校和业务上的所长。而每当把我介绍给新同事时,总是说:“是全公社教师作文考试最高分获得者,是暑假前我校高中招生考试人平分第一的初二毕业班的任课老师,就是只字不提我是1962年的初中毕业生。这在那教师被贬为“臭老九”的年代、学校领导人尊重知识分子、扬其所长,藏其所短的精神,是何等的难能可贵?
领导藏起我的“短”,我可不能让这“短”继续下去。情绪燃烧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桶”里的“水”满起来,好往同学的心田里溢。当晚,我找到了徐林义主任,汇报了往后一边当“学生”一边当老师的打算。得到支持后,则首先在自学上加码,根据高一高二两个学年段语文教材的知识点,用足备课、上课、批改以外的时间,早晨四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熄灯,恶补了语法、修辞和高中生应该掌握的逻辑基础知识。在自小就爱看古书,能读懂一般文言文的基础上,对照参考书上的译文,把握古汉语实词、虚词和词性活用规律。那日子,我口袋里装了一盒清凉油,每当学久了,瞌睡虫来时,就在脑门上涂抹,强迫自己清醒。夜深时肚子饿了,就拿几块家里带来的胡萝卜干子嚼嚼,填补那粮食上计划年代口粮的不足。在教学工作中,为了不误人子弟,我拜同在一个年级领教的王国权、郑恒逵两位资深中语人为师,请他们和我一起备课,他们上课允许我去听,我上课也请他们听过之后讲问题。就这样,“二比一”教与学的对子,持续了我们一起教高一、和一起教高二的两年时间。虽然自己经常地累得昏天黑地,但两年磨合,大家都认可我已经跨入高中语文教学的门槛。
当初,在我玩命似地登攀语文之山、纵览白话文及文言文“风景”,和大胆地站到高一(3)班教室时,我也留心到了校领导的欣慰,同时,也更感受到他们对我生活上的关爱。来到南港中学两个月后的一天,徐林义主任要对新调进老师家庭搞一次走访,我陪他骑自行车到我家时,妻子出大寨工了,木板门锁着。我掏出钥匙开门后,大间里两个垂柳枝编成的摇篮里,一个两岁、一个四岁两个孩子(那时计划生育政策是一对夫妇可生三个孩子),因家里没有大人,哭累了,睡着了,睡前小脚把偎摇篮的旧棉花胎子蹬开,小屁股下的尿布一个尿湿,还有一个沾满了大便。这让徐主任惜叹不已,他亲自帮我端来水,将孩子屁股洗净,找来墩子边篱笆上晒干的尿布换上,再偎好旧棉胎。再看看我的房子,茅草垡头垒的墙,小麦秸子盖的顶,房间与大间之间,用芦苇编成的笆墙隔开,贫寒让主任回校时一路唏嘘。晚上,立马让总务会计给我送来12元福利费。这12元相当于我那时半个月的工资呀!时代久远,我忘却的事情不能算少,唯独这件事让我刻骨铭心。从那以后,我对工作更上心,更追求家长的满意。总觉得如果自己拖了全校文化课的“后腿”,对不起这么好的领导。
俗话说: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1978年秋学期,语文教研组决定在我任教的班级,开展课题为“走新路、上质量、见成效”的提高全班同学作文水平的试验。同仁们把任务交给我,是对我的信任。于是,权衡之下,我选择了“两条腿走路”的方针。一是走“耕耘语文课本悟出作文之要”之路。那年头,同一公社的学校与学校之间,经常开展相互听课活动。我发现不少语文同行在授课时,很难跳出“范读课文、讲解生字词、给学生划分课文段落和找出段落大意、再抄给主题思想和写作特点”这一陈旧的模式。这一模式阻碍了学生思想犁铧对课文的耕耘,让学生难以从精典文章中吮吸到可为自己作文所用的营养。而我,则反其道而行之,任务性地要求学生对每篇课文,一定要反复读,精典的还要背诵,让学生在多读与背诵中,脑思维进入课文的句行,完成对文章层次的把控、段落大意的把握、主题思想的归纳和写作特点的透视。在同学们上述所思所得不尽相同时,教师则在当好“裁判员”角色的同时,让正确和近于正确的得到公认。这样的中语教学模式一以贯之后,同学们或朦胧或清晰地梳理出课文的好之所在,为作文水平的大面积提高作了有效的铺垫。
二是走“赏读报纸副刊、给力笔下生花”之路。那年正值改革开放起始之年,十年初乱年代的思想禁锢不再,政治上的春天欣欣而来。班级坚持订阅的《人民日报》《新华日报》和之后复刊的《盐阜大众报》,每周一期副刊上的文字,时代气息浓厚、泥土芬芳扑鼻。悦目沁心的报告文学短章,内涵隽永的散文,让人眼眸子发亮的袖珍小说,意境情趣俱佳的人人读得懂的诗歌,和或智慧或辛辣的寓言故事,乃至灵感入心分秒间的思想火花……,一期副刊就是一扇敞开的文学天地之窗,同学们无一不在蜜蜂般的吮吸中领略大千世界里的文字艺术之美。记得1979年初夏,家在射阳县的诗人袁万祥,发表在《人民日报》副刊上的叙事诗《金色的斗篷》,如同水洗过一样洁净的乡言土语,恰到好处地渲染出公社化年代大集体插秧景观的恢弘,抒写的是“一色斗篷在移动”的干部与群众同劳动精神的悦人,传递给读者的是韵脚和谐、情趣横生、琅琅上口、雅俗共存风格的别具。让同学们一看就喜欢,几遍读下来就能背诵和默写。其中,借代、拟物、描写、议论、抒情等修辞手法,迅速融入这些“八九点钟”心灵的深处,成为各自拥有的能力和财富。其中出彩的句子,40多年后的今天,不少已成了爷爷奶奶的当年的同学记忆犹新。人常道幼学如漆,其实少学同样如漆,当年副刊作品几乎成了我班同学学语文的“活页课文”。欣赏得多了,久了,原本思维枯竭、下笔作文本上只有几根“筋”的孩子,渐渐地多能写出一篇更比一篇好的“强富美”文章。多种体裁的写作要领储于心间,当他们之后有的奔赴军营、有的升入高校、有的扎根在广阔天地、有的发光发热在工企,“笔杆子”的一技之长。如同低谷通往顶峰的山路一样,助他们中的不少人,因此登上了事业的高地。成了之后的高校教师、中学校长、部队军官、媒体记者、商海精英和市、区、镇、村的人民公仆。他们有了美好的前程后都知道感恩,同学聚会时每每张口,总会言及当年南港中学作文教学改革,让他们收获到的理想与成功;我当年一介初中生“跳”起来“摘桃子”的事,常成为他们快乐叙旧的话题。
1980年暑期。学校回归教育部门管理,在整合教育资源中,南港中学因地理位置偏远而变为初中,我也有了新的从教岗位。人虽离开了南港中学,但1800多个既提高自己又提高学生的“跳”起来“摘桃子”的朝朝夕夕,成了脑海里经常放的“电影”。储在肚里的五年中教学相长的实践和触类旁通的思考,觉得写下来。也许能惠及更多刚入中教之门的新同志。于是,便先后有40多篇写真、探讨与研究类文字。陆续跻身当年的全国中语会会刊《语文教学论坛》和《青海师大学报》、山西师大的《语文教学通讯》、广西《中学文科》、《江西教育》、《西藏教育》等近20家国、省教育期刊,和《中国教育报》、《文汇报》、《语文报》、《新疆教育报》等专业媒体。和另位同仁合作编制的《中学汉语语法表解》在东北师大出版社出版。论文《学习鲁迅三篇文章。管窥作者教育思想》,应邀在盐城师院承办的鲁迅研究会年会上宣读、后被收入《高山仰止》一书。个人还入编语文出版社出版的《中学骨干教师辞典》,且成为苏、皖、鲁、豫四省中语会会员和射阳县语文学会理事。于是,有人调侃我,说我是学历达标教师稀缺年代的最大受益者。因为只有走上没有相应文凭支撑的高配了的岗位,才有我岗位发愤之下的“跳”的历史,才会摘到学生成才和我自己教研丰收的“双桃”。这话是说得不错,但学历不合格依旧是心底里的痛。幸好,上世纪80年代的教师学历提升工程给了我机遇,通过考入盐城教育学院组织的业余函授,我拿到了一纸大专毕业文凭。大专文凭在当下想当个小学老师都很勉强,但在当年的特殊历史时期,倒也省去了我38年教匠生涯中的一个遗憾。(浦津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