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蝉虫的名言(关于蝉虫脱壳过程的名言或诗句)

时间:2022-04-21 10:19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豌豆花书影人生 | 评论: 次 | 点击:

形容蝉虫的名言(关于蝉虫脱壳过程的名言或诗句)

1.关于蝉虫脱壳过程的名言或诗句

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虞世南:蝉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蝉声响亮而高远,古往今来,那“知了,知了”的鸣唱,曾使情感丰富而细腻的诗人们写下了诸多优美动人的诗篇。

“秋蝉鸣树间,玄鸟逝安适?”(玄鸟,即燕子)(《古诗十九首·明月皎夜光》) “鸣蝉厉寒音,时菊耀秋华”(潘岳《河阳县作二首) “ 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陶渊明《己酉岁九月九日》) “园柳吟凉久,嘶蝉应序惊”(隋 王由礼《赋得高柳鸣蝉》) “造化生微物,常能应候鸣”(唐 许裳《闻蝉》) “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宋 朱熹《南安道中 》) “流音绕丛藿,余响彻高轩”(南朝 萧子范《后堂听蝉》) “清吟晓露叶,愁噪夕阳枝。

忽尔弦断绝,俄闻管参差” (唐 刘禹锡《酬令孤相公新蝉见寄》)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王籍《入若耶溪》) “泉溜潜幽咽,琴鸣乍往还。长风剪不断,还在树枝间。”

(唐 卢仝《新蝉》)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宋 辛弃疾《西江月·月夜行黄沙道中》) “得饮玄天露,何辞高柳寒”(南朝陈·刘删《咏蝉诗》) “饮露身何洁,吟风韵更长”(唐·戴叔伦《画蝉》) “听秋蝉,秋蝉非一处。

细柳高飞夕,长杨明月曙;历乱起秋声,参差搅人虑。单吟如转箫,群噪学调笙;风飘流曼响,多含断绝声。

……” “听鸣蝉,此听悲无极。群嘶玉树里,回噪金门侧;长风送晚声,清露供朝食。

晚风朝露实多宜,秋日高鸣独见知。轻身蔽数叶,哀鸣抱一枝。

……”(隋 卢思道 《和阳纳言听鸣蝉篇》) (2)蝉本无知,然许多诗人却闻蝉而愁,只因为诗人自己心中有愁,“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王国维《人间词话》)。正如 宋代诗人杨万里所说:“蝉声无一添烦恼,自是愁人在断肠”(《听蝉》)。

唐 司空曙“今朝蝉忽鸣,迁客若为情?便觉一年老,能令万感生”(《新蝉》); 唐 白居易 :“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新蝉声,先听浑相似。

衡门有谁听?日暮槐花里”(《早蝉》); 唐 刘禹锡 :“蝉声未发前,已自感流年。一入凄凉耳,如闻断续弦”(《答白刑部闻新蝉》); 唐 孟浩然:“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秦中寄远上人》), 唐 元稹:“红树蝉声满夕阳,白头相送悲相伤”(《送卢诗》)。

唐 雍裕之:“一声清溽暑,几处促流身。志士心偏苦,初闻独泫然”(《早蝉》); 五代楚 刘昭禹:“莫侵残日噪,正在异乡听”(《闻蝉》); 唐 卢殷:“深藏高柳背斜晖,能轸孤愁感昔围。

犹畏旅人头不白,再三移树带声飞”(《晚蝉》); 唐 姚合:“秋来吟更苦,半咽半随风”(《闻蝉寄贾岛》); 宋 柳永:“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息。”(《雨霖铃》); 宋 刘克庄“何必雍门弹一曲,蝉声极意说凄凉” 《三月二十五日饮方校书园》。

(3)古人误却以为蝉是靠餐风饮露为生的,故把蝉视为高洁的象征,并咏之颂之,或借此来寄托理想抱负,或以之暗喻自己坎坷不幸的身世。首先应该提到的当然是被称为唐代咏蝉诗之“三绝”: 垂委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虞世南《蝉》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侵。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骆宾王《在狱咏蝉》 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

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

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 ——李商隐《蝉》 三首诗都是唐代借咏蝉以寄意的名作,但旨趣迥异,各臻其妙。

清人施补华《岘佣说诗》对此之评论可谓一语中的:“同一咏蝉,虞世南‘居高声自远,端不借秋风’,是清华人语;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李商隐‘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是牢骚人语。比兴不同如此。”

附:骆宾王《在狱咏蝉》诗小序 余禁所,禁垣西,是法曹厅事也,有古槐数株焉。虽生意可知,同殷仲文之枯树;而听讼斯在,即周召伯之甘棠。

每至夕照低阴,秋蝉疏引,发声幽息,有切尝闻。岂人心异于曩时,将虫响悲乎前听?嗟乎,声以动容,德以象贤。

故洁其身也,禀君子达人之高行;蜕其皮也,有仙都羽化之灵姿。候时而来,顺阴阳之数;应节为变,审藏用之机。

有目斯开,不以道昏而昧其视;有翼自薄,不以俗厚而易其真。吟乔树之微风,韵姿天纵;饮高秋之坠露,清畏人知。

仆失路艰虞,遭时徽纆。不哀伤而自怨,未摇落而先衰。

闻蟪蛄之流声,悟平反之已奏;见螳螂之抱影,怯危机之未安。感而缀诗,贻诸知己。

庶情沿物应,哀弱羽之飘零;道寄人知,悯余声之寂寞。非谓文墨,取代幽忧云尔。

(4)与咏燕诗不同,咏蝉诗中也有讥讽蝉之污浊者。代表之作当属唐末诗人陆龟蒙和罗隐的《蝉》诗 。

陆龟蒙:“只凭风作使,全仰柳为都。一腹清何甚,双翎薄更无。”

罗隐:“大地工夫一为遗,与君声调偕君绥。风栖露饱今如此,应忘当年滓浊时。”

在陆之笔下,蝉是卑鄙无能之辈;而罗之笔下,蝉则是趋炎附势之徒。 两诗借蝉言志,旨在讽刺批判唐末的社会腐败、官场昏暗。

(5)其余如: 唐人雍陶的“高树蝉声入晚云,不唯。

2.描写昆虫的名句

广为流传、脍炙人口的当推《唐诗三百首》。

在这三百首光辉篇章中,有一些与昆虫有关的诗句,是诗人以虫寓意、抒发情怀的。 |颂蚕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李商隐《无题》)。

传说养蚕是黄帝的元纪螺祖首创,已有5200年以上的历史。总之,蚕儿浑身都是宝,对人类贡献极大。

诗人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名句抒发情怀,表示“老骥伏枥”之志和“鞠躬尽瘁”之心。 唐代张籍《田家行》诗:“野蚕作茧人不取,叶间扑扑秋蛾生。”

描述了蚕作茧化蛹、茧中出蛾的现象。 |咏蝉 |蝉羽化期多在夏季,所以有“蝉鸣空桑叶、八月萧关道”(王昌龄《塞上曲》)的诗句。

雄蝉的腹基部两侧有发音器,依靠振动发音器来“蝉鸣” 、“蝉唱”,如果清晨有露或大雨将至,蝉鸣则止、蝉唱暂休。故有“客去波平槛、蝉休露满枝” (李商隐《落花》)的诗句。

|虽然有“倚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王维《辋川闲居赠裴秀才迪》)的诗句,来抒发诗人清闲悠然的心境。但有的诗句却是借蝉声来表达诗人清高与思怀的。

如,“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骆宾王《在狱中咏蝉》)。作者的高风亮节在其序中,以蝉喻之,描写得淋漓尽致! |“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 (孟浩然《秦中寄远上人》,抒发诗人对远方友人的思念。

戴叔伦《画蝉》诗:“饮露身何洁,吟风韵更长,斜阳千万树,无处避螳螂。” 可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成语的艺术再现。

|梦蝶 |庄周梦蝶就成了文人墨客借物言志的重要题材,蝶梦也就成了梦幻的代称。 |杜甫诗《曲江二首》中写道:“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将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觅食、交配、产卵和蜻蜓点水产卵,一触即飞之状,描绘得栩栩如生。

|北宋谢逸在《蝴蝶》中描述到:“狂随柳絮有时见,舞入梨花何处寻。” |南宋杨万里《宿新市徐公店二首》诗云:“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扑萤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杜牧《秋夕》),这是唐诗中的绝妙佳句,早已脍炙人口。萤属于鞘翅目萤科,幼虫常在腐草堆中觅食小虫,故有“腐草为萤”之误。

|萤具有昼伏夜出的习性,所以有“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白居易《长恨歌》)的诗句,写的是唐明皇夜不成寐思念杨玉环的情景。 |防虫 |唐代戴叔伦《屯田词》:“新禾未熟飞蝗至,青苗食尽余枯茎。

捕蝗归来守空屋,囊无寸帛瓶无粟。” |白居易《捕蝗》:“荐食如蚕飞似雨,飞蝗蚕食千里间,不见青苗空赤土。”

|北宋苏轼有诗:“今年春暖欲生蝻,地上戢戢多于土。预忧一旦开两翅,口吻如风哪肯吐。”

|明代郭敦也有名句描述:“飞蝗蔽空日无色,野老田中泪盈血,牵衣顿足捕不能,大叶全空小枝折。” 说到中国的昆虫文化,不得不提到唐代的欧阳洵。

有专家考证,在公元641年,欧阳洵编撰的《艺文类聚》就是最早将散落在中国民间的昆虫文化史料汇集起来的。其中包含了关于蝉、蝶、蚊、蝇、蛾、蚁、蝗、蜂、蟋、尺蠖、螳等昆虫的诗赋。

后来有关昆虫的诗词歌赋不断出现于诗作之中。如2000多年前的《诗经·国风·七月》里载有“五月螽斯动股,六月莎鸡振羽。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左思的《巍都赋》中有“清戎绵幕,无异蛛蝥之网,弱卒锁甲,无异螳螂之卫”;古人扬雄的“雕虫小技,壮夫不为”;李时珍在《本草纲目》记录有关虫类药物的70多条款中,就有不少生动的描述,如蜣螂“其虫深目高鼻,状如羌胡,背负黑甲,状如武士,故有蜣螂、将军之称”等等。古代仅养蚕、养蜂就有相当多的专著,如淮南王的《蚕经》;宋元明的《蚕书》、《艺桑总论》;清朝的《蚕桑辑要》;后魏的《齐民要术》;唐宋的《尔雅翼》有“蜜蜂蛰人,芒入人肉,不可复出,蜂亦寻死。”

等等,其中不仅体现了相当的科学水平,而且涉及有不少昆虫文化的素材。据《中国农书》记载,我国古代放养白蜡虫首次被国外知晓的是英国耶稣传教士N.特里高尔特,他在1651年对此做了记述。

此后消息传到了欧洲,W.洛克哈特于1853年将白蜡样品连同白蜡虫从上海送到英国供作研究。1913年,美国的E.H.威尔逊特地亲临我国,对四川的白蜡进行了考查。

由此可见,昆虫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国际民间和文化交流中起到了桥梁作用。还有许多昆虫在远古时期,就已默默无闻地在民间装点着人民生活。

如蝉在晋、汉时代就饲养用作娱乐,陶毂的《清异录》记载了唐代长安有赛蝉的风俗,聚蝉较鸣,称为“仙虫社”。金龟子在七八百年前已经用来作装饰品和玩具,“金龟子,体绿色,光若金,里人取之,以佐妇钗环之饰”记录于《益州方物记》中;在《癸辛杂识》有“甲能飞,其色如金,绝类小龟,小儿多取以为戏”的记载。

几丁虫也同样被用于装饰品,陈常器的“吉丁虫,甲虫也,背正绿,有翅在甲下;出岭南宾澄诸州,人取代之,令人喜好相爱”。

3.关于昆虫的名人名言法布尔

1.大自然造物真是让人不可思议啊!

《昆虫记》

2.大自然所支配的一切,永远是那么巧妙和谐。

《昆虫记》

3.有一种东西把我迷住了——那是大自然的魔力。

《昆虫记》

4.把你的精力集中到一个焦点上试试,就像透镜一样。

5.在科学上最好的助手是自己的头脑,而不是别的东西。

6.在背后议论别人的私事,是十分让人讨厌的一种行为。

《昆虫记》

7.决不可自暴自弃。开步走吧,只要走,自然会发生力量。

8.海洋是人类无价的宝库,它是人类生存的重要条件之一。

《昆虫记》

9.想起我们的孩童时代,那个时候真的是值得人怀念与羡慕。

《昆虫记》

10.在这个绿色的小小世界里,不知道会有多少忙碌的小生命生生不息。

《昆虫记》

11.告诉我,你吃的是什么东西,那么我就会告诉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昆虫记》

12.一天一天地,我带着无比的惊奇,注视着我的这些昆虫的最终的结局。

《昆虫记》

13.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在于你自己有没有觉悟和恒心。

14.从某种意义上讲,各种物质的死,就是各种物质的生。这是一个十分深刻的哲学道理。

《昆虫记》

15.可怜的小蝗虫害怕极了,怯生生地伏在原地,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稍不留神,便会命丧黄泉。

《昆虫记》

4.昆虫记里描写蝉的句

蝉声响亮而高远,古往今来,那“知了,知了”的鸣唱,曾使情感丰富而细腻的诗人们写下了诸多优美动人的诗篇。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白话译文:天边的明月升上了树梢,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喜鹊。清凉的晚风仿佛传来了远处的蝉叫声。在稻花的香气里,人们谈论着丰收的年景,耳边传来一阵阵青蛙的叫声,好像在说着丰收年。

此文出自法国·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昆虫记》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昆虫记》或《昆虫的故事》,是法国昆虫学家、文学家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创作的长篇生物学著作,共十卷。1879年第一卷首次出版,1907年全书首次出版。

该作品是一部概括昆虫的种类、特征、习性和婚习的昆虫生物学著作,记录了昆虫真实的生活,表述的是昆虫为生存而斗争时表现出的灵性,还记载着法布尔痴迷昆虫研究的动因、生平抱负、知识背景、生活状况等等内容。

作者将昆虫的多彩生活与自己的人生感悟融为一体,用人性去看待昆虫,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作者对生命的尊敬与热爱。

《昆虫记》是一本讲昆虫生活的书,涉及蜣螂、蚂蚁、西绪福斯虫等100多种昆虫。并且仍有几百万的未知晓的昆虫仍待人类去发现和认知。法布尔在19世纪中期,于学校教课之余,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在田野间观察各类昆虫,为之定名,为之讴歌。

《昆虫记》分十卷,每一卷分17~25不等的章节每章节详细、深刻地描绘一种或几种昆虫的生活,同时收入一些讲述经历、回忆往事的传记性文章。在该书中,作者描述了小小的昆虫恪守自然规则,为了生存和繁衍进行着不懈的努力。

作者依据其毕生从事昆虫研究的经历和成果,以人性化观照虫性,以虫性反映社会人生,其重点介绍了他所观察和研究的昆虫的外部形态、生物习性,真实地记录了几种常见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死亡等。

作者简介:

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1823-1915),法国昆虫学家、文学家。被世人称为“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

他用水彩绘画的700多幅真菌图,深受普罗旺斯诗人米斯特拉尔的赞赏及喜爱。他也为漂染业作出贡献,曾获得三项有关茜素的专利权。

5.描述蝉的句子

1、蝉的一生,就是在演奏音乐,它那么小却那么响,竟响彻一个夏天,虽然他只有90多天的生命但它丝毫没有放弃。

2、蝉鸣声声,诠释着夏的酷热,倾诉着心的情结。就在这炎热难耐的傍晚,我整理着自己混乱的思绪…… 3、蝉是非常喜欢唱歌的。

它翼后的空腔里带有一种像钹一样的乐器。它还不满足,还要在胸部安置一种响板,以增加声音的强度。

4、蝉是经过17年才等到一个夏天,秋风一吹,它的生命就完结了,所以,它要在这短短一个夏天好好活着,不管你还能活多久,正如蝉一样虽然它的翅膀断了,但还要好好活着,比起他们来,我们的生命是不是更长一些呢? 5、蝉是什么样子呢?蝉有六根腿,两只眼睛,屁股上有许多?纹。我告诉你们,它还有小翅膀呢。

变成知了以后,小翅膀就会变成大翅膀。要变成知了还要脱皮呢,我觉得脱皮很慢。

从我找到蝉以后,一直等到晚上还没有脱皮。 6、蝉——它等了17年,才等到他可以生活的一个夏天,就这一个夏天它从泥土中出来了,从幼虫成长过来,等秋风一吹他的生命也就完结了。

7、蝉一般都是夏天才会出现,它常常生活在树上、草丛里。 8、蝉一心往树上爬,爬的高高的,蜕皮就不会被人抓到了,蝉使劲往高处爬,终于它累了。

它想歇一歇再走。它的背脊上裂开了一条缝,原来的皮慢慢地从它那新的青绿色的柔软的皮上脱落了,蝉还全然不知呢,它还沉浸在梦香之中。

9、蝉有六条腿,两只眼睛晶亮晶亮的,外壳比较黄,比较硬。飞起来时,露出了白白的皮肤,还展现出轻薄的翅膀,一会儿就飞向天空。

10、当我们这里的昆虫,为口渴所苦,失望地在已经枯萎的花上,跑来跑去寻找饮料时,蝉则依然很舒服,不觉得痛苦。用它突出的嘴——一个精巧的“吸管”,尖利如锥子,收藏在胸部,刺穿饮之不竭的树汁。

它坐在树的枝头,不停的唱歌,只要钻通柔滑的树皮,里面有的是汁液,吸管插进桶孔,它就可饮个饱了。 11、确是一只蝉,一只淡绿色的蝉,刚刚蜕皮的蝉。

它的肢体还比较柔软,长着一对透明的薄翼,两只黑米粒大小但不能转动的眼睛,嘴巴像一个针状的吸管,活脱脱的一个小精灵。 12、上午,蝉睁开晶亮的双眼把我唤醒。

中午,它的歌声更加嘹亮,有的好像喇叭声,有的好像尖叫声。晚上,蝉儿伴我入睡,它的歌声一会儿让我进入了梦乡。

13、是啊,蝉的一生虽然是辛苦的,但它在生命仅存的90天里,让自己快乐的渲泄,自由地歌唱。我想,蝉应该是毫无牵挂地等来了秋天,结束了生命。

14、听!看! 无畏的蝉儿, 唱着心中的歌…… 蝉儿如此! 人儿如此? 我轻轻躺下了, 注目窗外的美好世界。 15、我走近蝉,它又飞到另一棵树上,我便悄悄地接近它,猛地一扣,还没等它反应过来,已经成为我俘虏,只见那只蝉头大大的,活像一个皮球,一身上下全是黑乎乎的,像是涂上了一层黑色的油漆.蝉又知了,知了的叫起来,仿佛在向我求饶,我意外的发现蝉发音腹部在不停的抖动. 16、有的时候,蝉与蚁也确实打一些交道,但是它们与前面寓言中所说的刚刚相反。

蝉并不靠别人生活。它从不到蚂蚁门前去求食,相反的倒是蚂蚁为饥饿所驱乞求哀恳这位歌唱家。

形容蝉虫的名言

蝉!蝉!蝉

(一)

夏季的晴天里,蝉群在远远的地方发着声。

声音就是我们知道的蝉的声音,具有辨识度,不会搞错。

可是,我有时候也会产生怀疑:到底是不是蝉呢?毕竟我没有亲眼看到它们啊。

姑且说服自己吧,那肯定是蝉。

但是,新的好奇又被激发了:那些蝉长得什么样子呢?

大概十几年了,我没有亲眼看见过一只蝉。

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从一个季节到下一个季节。

似乎有太多的事物需要分散注意力了,所以每年当这种小小的昆虫短暂现身时,我们从未打过照面。

我总是被它们的鸣叫声吸引,也常常想要亲近它们,然而每次在树底下仰望时,却从没有什么收获。

更多时候,人还远远没接近呢,树冠中机敏的蝉就静默了,仿佛所有试图接近的人影和声源,都被它们检测出了危险的讯息。

这些蝉真谨慎啊!

也许跟生活区域有关吧。

蝉!蝉!蝉

苏州美景

来苏州已有近五年了,我们住在不同的小区里,但不靠山也不近林,或许小区里稀少的天然绿化就是造成蝉种单一、蝉性谨慎的原因。

小区内虽然有不少绿植,但极少有蝉踪。小区外的街道旁有成片的树木,那些地方才是蝉类的主要活动场所。

生活区附近的大部分树木都像是移植的,未经水泥或砖块覆盖的地表并不多,没有多少地方适宜蝉发育和繁衍。

我怀疑现在听到的大部分蝉,都是移民来的吧。

它们从某一处故乡上路,顺着路边的绿化带,向东飞,向北飞,飞到这一带时飞倦了,就停下翅,呼朋引伴,打起了成家生育后代的主意。

(二)

前不久的某个傍晚时分,我偶然在公司楼下的一棵树上,发现了几个干枯的蝉壳,爬在低矮的树干上,干黄显著。

蝉!蝉!蝉

楼下的蝉壳

童年时与蝉打交道的一幕幕记忆突然变得活跃起来,那时候,我不仅经常能看到蝉,而且还在捕蝉中体会过无穷的乐趣。

傍晚时分出门,带着一把可能与我同龄的旧式手电筒,来到屋侧的领居家门前的树下,一圈一圈地照着,一棵一棵树地留意着。

蝉的幼虫总是趁着夜幕偷偷钻出土,爬到一人或两人高的树干上,再脱壳变身。这种时候就是捉(准确地说是捡)它们的极好时机。

蝉的一生很奇特,幼虫生活在土壤里,可能会花上几年才长成型。

等软弱的蛹虫长出坚硬的外壳,就破土上树,脱壳蜕变,最后成虫只能活上半个月左右,便全部死亡(某些品种可能会长或短些)。

它的破壳仪式是那般神圣,连接起漫长的蛰伏期与短暂的活动期,见证着陆地的爬虫变成天空的飞虫。

蝉!蝉!蝉

金蝉脱壳

童年时的我本能地对这产生了兴趣。

我和弟弟们把捡回来的蝉虫放在摆电视的桌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看它们,等待着破壳的时刻。

我记得看见了蝉壳拱起的背部上裂了一道缝,再等好久,那道缝几乎没有变化,等到夜深电视剧播完了,等到自己太困先去睡了。没有一次成功地目睹过它的蜕变。

我们把蝉虫钩在白白的蚊帐上,在光滑的竹席上满怀憧憬地睡着了。

可是第二天基本上都是坏消息:僵死的蝉虫没有成功脱壳,仍挂在蚊帐上或者掉落在床脚下;好像有一只活着可是没抓住,它扑腾着沿着床边掉出蚊帐外,最后飞出门口不见了踪影;有幸抓住了活的,一看却是只哑巴(雌性,不会叫)。

想要观察破壳的兴趣似乎并不持久,我们更多的乐趣在于捕捉那些树上的蝉。

怎么捉呢?我们会制作工具。

我们去找了一根两三米长的细竹竿,再找一段合适的竹篾,围成巴掌大的气球圆插在竹竿的末端上。那时候好像总是不缺竹竿和竹篾,也不记得是什么缘故,所以这两样东西准备得并不难。

最后还有一样东西是最关键的。记得最早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告诉的方法,我们会带着竹竿去找好多蜘蛛网,然后用竹竿上的竹篾去卷它们,弄出来两面黏黏的网。

这样造出来的工具,捕蝉时很好用,悄悄贴近蝉的时候,它们基本不会反应过来,一旦拍上了,就能把蝉的翅膀粘上。

不过也有例外,碰上有的蝉折腾太厉害,蜘蛛网就会被挣破。或者使用得久了粘了树干上的脏东西,它也就不好用了。

蝉!蝉!蝉

捕蝉

后来,我们才懂得,可以在竹篾上套塑料袋,这样就没有破网或者黏性失效的问题了。

而使用塑料袋也有学问——最好找浅色的塑料袋,这样不易被觉察,最好找口袋深一点的,这样当蝉落袋时不容易飞跑,但又不能过于臃肿,免得被卡在树杈上。

有了竹竿的辅助,我们还很难够得着蝉,所以爬树常常是必需的。

我会爬到树上,循着声音搜索那披着伪装色的蝉,而弟弟就守在树底下,拿着个扎了透气孔的矿泉水瓶,等着装猎物。

蝉那长长的羽翼,从侧面看是透明的薄纱,闪着阳光,跟灰褐色的树皮反差很大,因此并不难找。

有的蝉叫得忘乎所以,一抓一个准,还有的则十分狡猾,看似毫无防备,可在网兜快贴近的时候,它倏忽收声,扑索一下,就飞逃走了——还有更可恶的,它会在逃走的时候,射出一泡尿来,令人猝不及防。

在住宅附近的蝉,身上有浅浅的白色条纹,雄的约有一根大拇指般大小,身下装备着两扇叶绿色的共振片,雌的要小一圈,翘着尖尖的屁股。

雌蝉尾部可以伸出一种长长的东西,仿佛某些蝴蝶吸取花蜜时探出的舌头。

年少的我们根据经验区别蝉的性别,总把它们当作公的。然而后来的知识却说,它们是母的。

蝉是一种昆虫,生长在泥土里,活动在树梢间,鸣叫、进食、交配、死亡,恰好与我们空间交叠,然而我们却对它知之甚少。

蝉!蝉!蝉

蝉的一生

它们孕生在黑暗下,却能适应光亮的世界。

它们在黑夜的光明里,竟会迷失自己——村里某户人家的门口曾有棵很大的荔枝树,夜里可能有十来只蝉落在上面歌唱,邻居小孩们突然去摇晃那树,总有几只蝉会朝门前大灯上扑。

自由的蝉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当它们出现在由枝叶搭起的楼宇里的时候,你知道其存在,而当它们更替了,或者彻底不在了的时候,我们却无法确察。

记得小时候,很多人家养了鸡,散放在外面的树/竹底或草垛下。

它们是勤劳的清理工,东啄西刨,挖蚯蚓追杀蜈蚣,争抢突然掉到地上的蝉。

所以,大部分蝉都死得很干脆很干净。

只有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我才突然在草垛顶看见过尸体,看见过经受了风雨快要完全被抹去的生命痕迹。

(三)

村子附近的蝉似乎只有一种,却带给了我很多有趣味的记忆。

后来,环境慢慢展开,我走进了一个更加丰富多样的世界。

我家的门口是一座山,山的后面有更多的山。

我曾在那些地方扫墓、放牛、砍柴、摘荔枝、采药,以及游玩。

我在山里见到的第一种蝉很奇特:它仅有半截小拇指大小,细长细长的,长着黑色的翅膀和红色的肚子,就像优雅的绅士的燕尾服包裹着我们吃过的一种软糖。(据查,它的学名就叫“黑翅红蝉”)

蝉!蝉!蝉

黑翅红蝉

它喜欢待在灌木的新枝嫩叶上,像是在吸取天地精华,像是在瞭望着什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但它的视力和反应能力实在迟钝——只要你够得着,基本就能伸手把它拈来;被抓之后,它也不会剧烈挣扎,反而可能耍起“诈死”的把戏,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吓破了胆。

这种蝉不会叫,似乎没有发声器官,又或者发声器退化了不易观察,我已记不清了。

还有一种蝉也生活在低矮的灌木丛里,它全身加一起,才有普通人的大拇指的指甲一样大。(由于未查到它的资料,我暂且称之为“小黑叶蝉”)

与同样生活在灌木丛的黑翅红蝉相比,它的习性恰好相反:红蝉生活在山脚附近,在光秃秃的山路旁也经常能看到,鉴于它的惊艳长相,我想说那是赤裸裸的挑逗;小黑叶蝉则躲在山腰里,在那有高木遮掩、有山厥和野草拦阻的地方,活得像是一群怕被惊扰的隐士。

这小叶蝉的叫声特别响,与那娇小的身躯完全不匹配,而且它的机敏性也极强,我们弯着腰,悄悄地挪近,借着大叶子的视线掩护,才能提高捕捉的成功率。

它们喜欢停在绿色的叶片上,但却长着黑褐色的翅膀(肚子也是),跟红蝉一样没有伪装色。

它们不像红蝉那样软弱,但是却十分脆弱:尽管我们小心地用东西把它们装起来,还摘了树叶“盖房子”,但在回去的路上,它们就死掉了。

上面的两种蝉都属于飘逸派,一个在形如一个在行,仿佛是侥幸躲过了生存挑战的不谙世事的遗民,正像它们喜欢栖息的新发的嫩叶。

蝉!蝉!蝉

苦楝树

我在山上还看见过其它几种蝉,在它们身上却有着显著的物竞天择的生物性。

首先是一种全身绿色的小蝉,跟小黑叶蝉差不多大小,叫声同样嘹响。它们喜欢待在枝干上,不管是高枝还是低枝,而且喜欢群体活动。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棵半枯的苦楝树上发现了很多小绿蝉,足足约 20 只,在喧叫、飞舞、交配。我们投掷石子和枯树枝,逮住了好几只掉落而不及逃飞的。

还有一种绿色的蝉,大拇指大小,背部的少数部位有褐色的斑块,腹部是或多或少的亮白色。它的伪装很成功,在竹林中遇见时,如果不是因为亮耳的叫声出卖,你绝对察觉不到它。

它没有固定的活动领域,比较少见,可是一旦偶然得见,你一定会被它完美的形象所打动,心痒痒的就只想捉住一只作为玩物——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赏玩。

蝉!蝉!蝉

绿蝉及其变异种

更为难得的是,这种绿蝉中会出现颜色变异——那是一种比较淡的黄橙色,隐约透着点红,我有幸才见过两三次,每次都心生狂喜,燃起少年在异性面前的那种动情。

绿色无疑是成功的伪装色,而我还见过两种伪装大师,它们另辟蹊径,走的却是暗黑系的路线——因为它们生活在灰褐色的枝干上。

一种较小的,约是小黑叶蝉的两倍,肚子短小而扁,伏贴在树干上,黑斑背,灰纹翅,总是叫着“gii~li~li~lii”,飞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恰好能被你欣赏到它飞翔的美。

另一种蝉比大绿蝉略小,除了翅膀外全身都是深深的黑色,叫声中有一丝嘶哑,却无比响亮,抵得上别的种类的好多只。

一只黑蝉的独唱,就是一个合唱团,既有着多声叠加的响,还有着多音差的层次感。

这种蝉是我见过的所有蝉里最谨慎的。

一般而言,别的蝉在察觉到有异却没有真正危险的时候,都是停下声音缩紧身子,而它一旦觉察有异,基本会毫不犹豫地飞走。

即使是没有什么扰动,它也是狡兔三窟——在一棵树上叫着一阵,突然飞遁而去,在别处再续前音,仿佛就是一个流动的高音喇叭。

它的适应性也是最强的,足迹在深山里有、在山脚下有、在老家住宅附近有、在苏州的小区里也有——我没有抓到过它,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它们就是它。

蝉!蝉!蝉

两种黑蝉

以上的六种蝉,很具有代表性,不管是形态,还是习性,都丰富多样,尽显出自然造化的神奇。

非常巧合的是,它们两两之间可以极密切地联系起来,因为具有某种共同的底色,而全部联系起来,则似乎能组成某种和谐的平衡的六边形。

进入山的世界后,尽管我的捕蝉活动变得单调了,分在每一种蝉上的记忆也浅淡了,但是眼界却因天然物种的丰富,而极大地开阔了,对于自然事物的体悟也更强烈了。

(四)

以上所有的蝉,都是直观可辨的蝉,它们的样貌与叫声最符合我对于“蝉”这一概念的理解。

可是蝉的世界并未到此而止境。

且不论那些我从未见过的蝉吧,就我的所见,还有几类蝉曾经超越了我的认知,我至今仍不能完全认可它们的身份。

比如,有几种微小的叶蝉,像是小飞蛾,或像小瓢虫,或像小蚱蜢,不起眼,又不会鸣叫,但它们也是实实在在的蝉科;还有一种沫蝉,只会吐出一团团的白色泡沫;还有竹蝉,只发育到蠕动的蝉蛹形态,躲在嫩竹笋里,排出一坨坨的废渣与粪便。

蝉!蝉!蝉

沫蝉与竹蝉

我在情感上并不想把它们称作是“蝉”,不管在知识上的物种分类是如何。

这一群渺小的、发育不全的、形貌可怖的东西,它们挑战了我已成型的认知。

想要改变一个人的认知,很难,想要改变一个被六边形印章认证过的认知,更难。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纠结了,我承认了它们的身份,还给了自己两个理由。

理由之一,蝉不是一种狭隘的、僵化的、简单的存在物,既然知道了它的蛰伏、蜕变与短暂飞翔的传奇故事,不妨再接受它所演变出的其它可能性。

还有一个理由则很现实,它们分享了“蝉”这一名称又如何,它们的故事是否动人又如何,我依然可以爱那最初的所爱、品忆那些纯粹的乐趣,这是无法被剥夺的,也才是真正重要的。

现在,我长大了客居它乡,已不大可能去做捕蝉这种自然探险的事了,更不需要用它来拓宽自己的自然观了。

立秋刚过,苏州受到强台风影响,刚下过了大雨,气候渐渐地便要凉快起来了吧。

也许不须几天,那树上的蝉儿就会没了声影,不知去向,不知这一生的使命完成得如何?

(注:除蝉壳照片外,文中图片来源于网络)

作者介绍: 豌豆花下猫,生于广东毕业于武大,现为苏漂程序员,有一些极客思维,也有一些人文情怀,有一些温度,还有一些态度。


  • 发表评论
【已经有()位大神发现了看法】

  • 匿名发表
  •  
人参与,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