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谷萧乾优美句子

时间:2022-04-25 23:06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翻译教学与研究 | 评论: 次 | 点击:

梦之谷萧乾优美句子

1. 洛夫,《致萧乾先生》全文 这是一首洛夫的诗,诗名为《致萧乾先生

《致萧乾先生》

作者:洛夫

从牛棚到爱荷华

从右派到可爱的资本主义

路是远了一些

走到“落日”

地球上仍找不到你的“梦之谷”

在密西西比河的左岸

在微温的夕阳里

你长长的投影

比枫叶更具有秋意了

据说,你带去的一瓶贵州茅台

是很纯的

据说,爱荷华的中国周末也是很纯的

会议主人的笑声

想必更纯了

你领头干杯而话却不多

你用伤口向世界发言

不谈文学也罢

那么就聊聊天气吧

北平也许正值初雪

爱荷华的秋已深了

而台湾的阳光正好

正是你所需要的那种温度

后记:一九七九年九月十五日起,美国爱荷华大学举办一次为期三天的所谓“中国文学周末”,其间还开了一次以“中国文学创作的前途”为主题的讨论会,与会者有来自大陆、海外、台湾的中国作家廿余人,大陆作家以小说家萧乾为主。《落日》与《梦之谷》为萧乾早年的小说集。

2. 萧乾 萌芽

名人姓名:萧乾

出生年代:1910.1.27--1999.2.11

名人职称:

名人国家:

相关介绍:

姓名:萧乾 性别:男 民族:蒙古族 出生年月:1910.1.27--1999.2.11[365zn.com收集]

萧乾(1910.1.27--1999.2.11),蒙古族,作家,文学翻译家。1935年毕业于燕京大学新闻系。1942--1944年在英国剑桥大学专攻“英国心理派小说”。曾任职于《大公报》。复旦大学教授。采访过欧洲战场、联合国成立大会、波茨坦会议、纽伦堡战犯审判。1986年获挪威王国政府授予的国家勋章。出版有著译作品43部。其中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篱下集》,长篇小说《梦之谷》,报告文学集《人生采访》,译著《好兵帅克》(捷),以及《八十自省》、《未带地图的旅人——萧乾回忆录》等。[365zn.com收集]

一提起萧乾,现在的年轻人马上会想到他是中国当代著名的作家和翻译家,其实他还是一位富有传奇色彩的二战记者。1910年,萧乾出生在北京一个贫民区里,他是蒙古族人。少年时代的萧乾生活十分贫苦,他不仅没有玩具,没有书读,甚至连起码的温饱都没有着落。13岁的他就成了孤儿。在亲友的资助下,萧乾一边读书,一边在学校开设的工厂里劳动。他在地毯房当过学徒,在羊奶厂做过杂活,这样断断续续地一直念到中学毕业。1928年,18岁的萧乾到中国南方的一所中学里担任教师,一年后,他以教书所得的积蓄为学费,回到北京,考入当时最有名的大学燕京大学,不久又转入辅仁大学。他先学英国文学,后改学新闻专业,美国的著名记者埃德加.斯诺就曾经作过他的老师。[365zn.com收集]

1935年萧乾在燕京大学新闻系毕业后,开始了自己的报人生涯。他先后在天津、上海、香港三地的《大公报》主编《文艺》副刊。1939年在萧乾的一生中是一个重要的转折。这年夏天,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来信,邀请他到该院中文系任讲师。当时的欧洲已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影所笼罩,去还是不去呢?经过再三考虑,萧乾还是去了英国,这一去就是7年,直到战争结束。在英国,他先是做教师,后来进入剑桥大学攻读硕士学位。1943年,他放弃读书,领取了随军记者证,正式成为了《大公报》的驻外记者,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战场上唯一的中国记者。在战火迷漫的欧洲,他随英军几次横渡过德国潜艇出没的英吉利海峡,到达过美、法两个占领区的战场,也曾随美军第七军挺进莱茵,进入刚刚解放了的柏林。从苏、美、英三国首脑讨论战后问题的波茨坦会议到纽伦堡审判纳粹战犯,再到联合国成立大会,这些重大的历史性场面他都报道过。每当回忆起这段难忘的历史,这位老人总是感到很自豪。正是他使当时的中国及时了解到世界上发生的大事。[365zn.com收集]

正象人们熟悉的那样,萧乾同时也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创作中的一位重要作家。早在30年代初,他就因长篇小说《梦之谷》而名噪一时,还先后出版了短篇小说集《篱下集》、《栗子》、《落日》等。他非常珍惜自己早年所写的小说,觉得这是他人生不可分割的部分。因为正是写小说使他开始了创作生涯。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萧乾返回祖国,先后从事报刊编辑和文史研究工作,并翻译了许多外国文学作品。他的译作有《莎士比亚故事集》,曾销售近一百万册,此外有捷克作家哈谢克(HASEK)《好兵帅克》(THEGOODSOLDIERSCHWEIK),英国作家菲尔丁的《汤姆.琼斯》等,他还因为翻译易卡生的《培尔.金特》(PEERGYNT)而被授予挪威国家勋章。而最让人惊叹的是,在80多岁高龄时,他还与夫人文洁若合作翻译了“最难懂的巨著”??爱尔兰小说家乔尹斯的《尤里西斯》,令文坛和世人瞩目、惊叹。晚年的萧乾,勤奋笔耕,写了大量散文、笔记、随笔、回忆录等作品,同时,作为一位有影响的文化战士,他还几次出国参加国际作家聚会。评论界一致认为,萧乾的作品,真诚坦荡,深邃警醒,读来发人深省,耐人寻味。萧乾是一生用“心”写作的人。而他自己则认为,自己这辈子的处事原则之一,就是讲真话。萧乾一生历经沧桑,就在他90诞辰前夕,反映他一生创作和翻译成就的10卷本《萧乾文集》出版,320万字的文集,包括了小说、散文、特写、杂文、回忆录、文学评论和书信,让读者得以欣赏他各个历史时期的大部分作品。[365zn.com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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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集:《篱下集》[365zn.com收集]

长篇小说:《梦之谷》[365zn.com收集]

报告文学集:《人生采访》[365zn.com收集]

译著:《好兵帅克》(捷)等等[365zn.com收集]

3. 下面是作家萧乾的散文 初冬过三峡 中描写 云 的句子,请你根据文段内

没到三峡以前,只把它想像成岩壁峭绝,不见天日。其实,太阳这个巧妙的照明师不但利用出峡人峡的当儿,不断跟我们玩着捉迷藏,它还会在壁立千初的幽谷里,忽而从峰与峰之间投进一道金晃晃的光柱,忽而它又躲进云里,透过薄云垂下一匹轻纱。

早年读书时候,对三峡的云彩早就向往了,这次一见,果然是不平凡。过瞿塘峡,山岌积雪跟云絮几乎屏在一起,明明是云彩在移动,恍惚间却觉得是山头在走。过巫峡,云渐成朵,忽聚忽散,似天鹅群舞,在蓝天上织出奇妙的图案。有时候云彩又呈一束束白色的孩带,它似乎在用尽一切轻盈婀娜的姿态来衬托四周叠起的重岭。

4. 占城石屋寺风景作文

游梦之谷今天,是国庆节,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五十四岁生日。

我这个“千里顺风耳”打听到了一个新的旅游胜地——梦之谷。便趁着国庆放假的机会,缠着爸爸妈妈带我去一饱眼福。

我们经过了一段蜿蜒曲折的山路,在汕头著名礐石风景区的山顶处终于找到了目的地。在梦之谷的门口处,印入眼帘的是满目青翠,疲劳的双眼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接着,迎面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阵清新的空气,使人倍感清爽、愉快,真不愧为“天然氧吧”。而幽静怡人的风景与喧嚣的城市相比,让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进入梦之谷,我们先后游览了鹦鹉石、寻梦台、听泉、探源、神龟石、三生石、情人洞、姻缘洞、月老石、倾情石、仙屐石等美丽景点。这些石头可谓是怪石嶙峋、巨石嵯峨。

特别是姻缘洞、鹦鹉石和骆驼石。姻缘洞的构造真是老天爷的惊人之作。

两块巨石中间有一条缝隙,站在缝隙上,往上方一瞧,似乎这头顶上的巨石即将倒下,又似乎是一对情侣初次见面的情景。鹦鹉石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了。

它眺望着前方。似乎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在山谷中遨翔。

而骆驼石呢?那块连在一起的、颇有曲线感的石头活像骆驼的两个驼峰,真有趣!大自然真是无奇不有啊!我们走着走着,在悬崖上往下一看,立即感到头昏目眩。啊!这儿的山真险啊!好像用刀劈斧削的一般,雕翎利箭似的直刺碧空。

梦之谷的山上山下,草木葱茏。连悬崖上也斜插着青松翠柏。

即使是块手掌大的空地,也都印满了茵茵的青苔。这树啊,它长的挺拔高大、枝叶茂密。

一株株为了得到阳光,争先恐后地矗入云间,成为参天大树。站在山顶上举目远眺,漫山遍野的树木,汇成了一片绿的海洋。

看,那株翠柏弯下腰,婀娜多姿,犹如仙女下凡,披着纱巾,仪态万千。总之,梦之谷的奇、险、绿真是叫人过目难忘!美中不足的是,这儿的草木丛中,没有弯弯曲曲、颇有情趣的潺潺流水。

山路中,也没有几个能遮阳避雨,五彩缤纷的让人栖息的小亭子。如果改进了这两点,那么,梦之谷必定会更加迷人。

太阳下山了,梦之谷更幽静了。我满怀深情地、大声地对着山谷喊着:“梦之谷,再见!”。

译者||萧乾:书房就是我的归宿

本文转自:复旦人文课程、哲思驿站

萧乾(1910年1月27日-1999年2月11日),原名萧秉乾、萧炳乾。北京八旗蒙古人。中国现代记者、文学家、翻译家。先后就读于北京辅仁大学、燕京大学,英国剑桥大学。历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长等。

萧乾:书房就是我的归宿

译者||萧乾:书房就是我的归宿

我生在贫苦人家。小时睡大炕,摆上个饭桌它就成为“餐厅”,晚上摆一盏煤油灯,它就是“书房”了。

可是我老早就憧憬有一间书房——一间不放床铺、不摆饭桌、专门供读书写文用的地方,对于读书人或文学工作者,不应说它是个奢侈,那就像木匠的作坊。然而它在我大半生中都曾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二十年代初期,我每天都去北京安定门一条胡同去上小学,在三条拐角处有一排槐树,旁边是一道花砖墙,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那栋洋式平房里临街的一间书房——后来才知道它的主人就是社会科学家陶孟和。平时窗上挂了挑花的窗帘,看不清里面。冬天黑得早,书房里的灯光特别亮。我有时看到主人在读书或伏案写作,有时又叼着烟斗在一排排书架中间徘徊。当时我小心坎上好像在自问:我长大后有一天会不会也有这么一间书房。

三五年我进天津《大公报》,同另外三位大学生同住在一间宿舍里。楼下就是印大报的机器房,对面是成天冒烟的法租界电力厂。那时我就锻炼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睡觉的本事。当年去上海筹备沪版《大公报》,也是先住宿舍,后来先后当了王芸生和杨朔的二房客。“小树叶”去日本之后,我就一个人住一间了。我在编副刊之余,还为巴金、靳以的刊物写文章。我的长篇《梦之谷》就是那时候写的。“小树叶”(注:王树藏,萧乾的第一任妻子)是从刊物(好像是《文丛》,要不就是《作家》或《文季》)上的连载读到的,她气得哭了通鼻子,我只好连口道歉说早应向她坦白。

“八·一三”失业了,后开始逃难了。不要说书房,连个睡觉的地方也成问题了。我们从上海—港粤—武汉—长沙—沅陵—昆明的流徙中,经常是她同女难友,我同男难友搭地铺。最后,多亏了杨振声老师和沈从文先生的照顾,我们总算在昆明北门街分到一间小屋。

三八年在香港《大公报》还是住集体宿舍,三九年出国,在伦敦住公寓同在上海住亭子间差不多,只是白俄女房东换成英国的老大娘。我第一次有间书房是在剑桥大学王家学院。

在剑桥的二十来所学院中,王家学院是很难进的。即便收了,也很难成为住宿生。我由于是由两位最杰出的王家学院毕业生福斯特和魏礼介绍的,所以王家学院让我住了进去。除了卧室还给我一间书房,北面窗户濒临剑河,东面则对着著名的王家学院教堂和大草坪。那幢楼建于十四世纪,但设备完全现代化了,长沙发可以舒舒服服地坐上七八位来客。书房门楣上照例漆着我的姓名。

我虽只占用过那间书房两年(没写完论文却写了两本书和连载重庆《大公报》的《话谈当今英格兰》),我却时常怀念那间书房。八五年重访剑桥时,承母校邀我和洁若(注:文洁若)在客房住了一晚,我们还特意去重访了一下不知易过多少个主人的那间书房。

四六年在复旦教书,大学在徐汇村给了我一幢日本式平房。地方不大,但卧室、客厅一应俱全,还有间小书房,在那里,我写了几十篇国际社评和《红毛长谈》,也编了《人生采访》和《创作四试》。

现在来谈谈如今我在木樨地住所的这间书房。

许多朋友一进门就说“啊,可真乱!”《读书》月刊甚至还特意派人来为我这其乱无比的书房拍了照,登在刊物上。其实我也十分羡慕朋友们那窗明几净的书房,但我对书房的第一要求是:它得出活儿。我在这间书房里已写了并编了足够百万字的书,近四年又同洁若合译了上百万字的《尤利西斯》。我爱我这间书房,因为它出活儿。

我是编副刊出身的,我一向是乱中有序。当编者的倘若给人家的稿子弄丢了,那可拿什么也赔不起。我从没丢过。三十年代,一个下午我得看上一二十篇稿子——不止看,还得先分类(即用、待用、再酌和不合用)。然后挑出需要写封信的。最近台湾女作家张秀亚的女儿从美国寄给我一个复印件,是三五年我在她妈妈文章后面写的一段话,谈文章宜少用“的”字。

现在谈谈我这书房的乱中有序。我的书桌周围有不少盒子——大都是用中间糊有玻璃纸的咖啡盒子改装的。首先是我的“意识流”——也就是我偶然想起可写的题目或一句话。像“北京城杂忆”这类系列短文的胚胎都来自这“意识流”箱。另外有“备考箱”。信则仍分作“即复、缓复、不复”三类。复完的信就放入书桌底下“已复”盒——满了就包起来,标上日子。书桌的抽屉有放纸的,有放各种尺寸的信封的。还有个小筐筐,内装七个住址本,有二三本国外的,四本国内的。国外按国家分,国内的则有的按类别(如文化、影视、出版等),有的(个人)就按姓氏字母排列。所以任何住址,我随手都能查到。

长沙发是我的休憩处,一头架子上放的是药品和营养品,另一头是我心爱的激光唱机。书架上放着分类的激光唱盘。沿墙是我从几十盆花中精选的花,经常换,我特别钟爱我自己插枝长大的。朋友知道我喜养龟,就送了我五只金钱大的绿毛小龟。我把它们养在鱼缸里,不幸,其中一只死了,我深怕由于自己忙于《尤利西斯》,疏忽了宠物,所以赶紧送回给原主了。大乌龟则养在阳台上。

近几年领导曾经三次建议我换个更大的地方,我都婉言谢绝了。我晓得在知识分子的住房条件上,我已算是中上等了。我不能忘记自己以前过的日子,更不能忘记今天还有三世或四世同堂的呢。

这书房就是我的归宿。我将在此度过余生,跑完人生最后一圈。我希望在这里能多出些活儿。然后,等我把丝吐尽时,就坐在这把椅或趴在这张书桌上,悄悄地离去。

能够这么善终,这是我在六六年夏天所不敢想的。我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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