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瓜地里发的说说
时间:2022-05-01 01:54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李传华的涂鸦 | 评论: 次 | 点击: 次
去西瓜地里发的说说
1. 写西瓜的优美句子
1、我爱西瓜,深深的爱着西瓜的美味,感觉就像老鼠爱大米一般。炎热的夏季,吃上一个,从口到胃,从胃到肠,都异口同声喊着一个字:“爽!”
2、成熟的西瓜形状各不相同,有椭圆形、橄榄形、球形和圆形,而且大小不一,大如篮球,小如皮球。走近一看,碧绿的外皮上布满了墨绿色的条纹,犹如穿上了花外衣,摸一摸,细腻光滑,我喜欢把它抱在怀里玩。
3、这只西瓜又大又圆,像只大皮球,它表皮的颜色绿绿的,上面还带有黑色的花纹.切开西瓜,立刻露出了红色的瓜瓤,同时淌出了西瓜汁,只见瓜瓤里嵌着一颗颗乌黑的瓜籽,这时,我早已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马上就咬一口,解解渴.
4、看,那红红的瓜瓤滴得出水,一颗颗黑溜溜瓜籽就像一个个小士兵整齐地排列在里面,这时你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甜甜的瓜汁塞满你的每一个牙缝,流到你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滑入你冒火的喉咙,顿时全身一阵清凉,爽极了!
5、打开一个熟了的西瓜,呈现在你眼前的是那红通通的瓜瓤,红红的上面散布着一个个的小瓜籽,就像一个歪歪斜斜的蚂蚁队伍呢!切下一小块闻一闻,沁人的清香扑鼻而来,轻轻地咬上一口,甜甜的汁水溢满了嘴巴,甜甜的味道一直流进你的心里,让你回味无穷呢!
2. 关于地里的西瓜怎么卖出去的小短文
夏天到了,街上会有很多人在卖一车 车的绿色大脑袋---西瓜。
我非常喜欢吃这种水果。西瓜长得圆 圆的,有的也有椭圆的,上面布满深浅不 同的绿色花纹,像穿了迷彩服一样。他们 的头上还常常流着一个小辫子,长的、短 的、直的、歪的,显得那样俏皮、可爱。
有一次,天气非常炎热,暑气难耐。 妈妈买回来一个又大又圆的西瓜,我 忙忙抱着西瓜把它冲洗干净,放在桌子 上,拿起水果刀,顺着他的身子切了下 去,只听“咔嚓”一声,西瓜一分为二,鲜 红的果肉露了出来,汁水已经流到桌子 上,一颗颗西瓜籽静静地躺在里面,像红 宝石里嵌着一粒粒黑珍珠,又像赤色的湖 水中游着一群群大脑袋的小蝌蚪。看到这 里,嘴里一股泉已经涌出,让人迫不及待 的把西瓜放入口中,甜甜的,凉凉的,回 味无穷,暑意全消,让你吃上一口还想咬 上第二口,直到你吃的肚子圆圆的,鼓鼓 的,手上、嘴上,留下红红的汁水,这是 狼吞虎咽的印记。
大家都喜欢吃西瓜,但你们知道西瓜 名字的由来吗?西瓜原产于非洲,后来经 过丝绸之路传到中国,它本是西方的水 果,所以我们把它叫西瓜。
西瓜处处都是宝,西瓜的皮、果肉、西瓜子都有药用价值,可以清热、解毒、解暑、利尿的功能。记得有一次,我放学 回到家,觉得头晕、恶心,浑身无力,妈 妈一看,知道是中暑了,马上把又甜又凉 的西瓜放进我的嘴里,一会,头晕、恶心 的症状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西瓜真是一种治病的神药呀,难怪俗 语说得好:三伏天气吃西瓜,各种药都不 用抓。
不曾偷瓜枉少年
李小文武 李传华的涂鸦
五黄六月,是西瓜成熟的季节,也是我们做贼偷西瓜的季节。
时间的刻度划定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那个时期的农村孩子,上学之余,除了帮家里放牛、寻猪草,几无能由自己支配的时间;物资也贫,除了田野上的野果,疏人看管的桃梨,没有任何零食可以解馋。于是,田野上圆滚滚的西瓜,对于当年少年的我们来说,堪比糖果一样具有巨大的诱惑力,偷西瓜就成了我们夏季最为期盼的一场盛宴。
我偷西瓜的记忆中有两个地方,其中一个是在麦城附近,就是关羽败走的那个麦城,我爹的老家就在那。那里是平原,田野里无遮无挡,晚上若有月,能看出几里远。在这样的地方偷西瓜,很考验人的胆量和藏身的能力。带我入门的“老师”是堂哥万科,他大我几岁,有天晚上,月明星稀,天热得人睡不着,他突然跟我说:“走,跟我偷西瓜去。”听到“偷”字,我本能得吓一跳,但很快我就兴奋起来,偷西瓜可是那个年代每一个男孩子诸如少女怀春一般渴盼的事。
田野空旷寂静,堂哥带着我偷偷摸摸拐到村外,猫着腰潜入路边的一块西瓜地,正准备下手,却听到几个人嚷嚷,而且越来越近,堂哥马上就近选了个低洼处趴下,并让我跟他一样趴下。是几个酒鬼饮完了酒从那经过,他们在争论酒桌上谁多谁少。他们一个个高声大嗓,却又一个个口齿不清。
待他们走过后,我跟堂哥才开始动手。我头一回干此勾当,显得慌张又无措。堂哥却比我有经验,他蜷起两根手指,用手指关节挨个去敲西瓜,西瓜发出沉闷或清脆的“咚咚”声响,堂哥借此判断西瓜是否熟透,他一连敲了几个,才选中一个。
西瓜跟藤蔓连接得相当结实,跟焊在一起似的,很不易弄断,堂哥趴那拧。月光时隐时现,正应了做贼心虚那句话,只要月光一现,堂哥就一动不动,静止着,连呼吸都减轻了,月亮一躲进云里,他就又开始动作。没有料到拧了半天也拧不断。堂哥直喘粗气,嘴里小声地冒出脏话。我逞能,自告奋勇地说:“我来。”堂哥比我大都拧不断,我肯定也拧不断,我选择的是用牙咬,结果,一口下去,我差点没喊出声来,那个苦,就像针扎一样穿透我的神经,让我几乎窒息。堂哥想大声笑又不敢,憋着气“哧哧”,说:“你个笨蛋。”
偷瓜过程中能碰到不少乐事趣事,有一回,我们几个小家伙趁着夜色又鬼鬼崇崇地去偷西瓜,月昏星稀,我们慌慌张张,胡窜乱窜,也不知窜到谁家的西瓜地里,觉得安全了,开始摘瓜,我们摘瓜也不乱摘,原则是每人能吃上几口就可。但正在摘,其中一个突然小声嚷:“唉呀,别摘了,这好像是我家的地。”
我们都住了手,问他:“你怎知道这是你家的地?”
他说:“我上午跟我妈来过。”
一个稍大点的说:“贼不走空,你家的也得摘,再说,都快拧断了,不摘也没用了。”
另一个跟着架秧子:“对,一会你多吃点,我们少吃点。”
又一天晚上,我跟万科去人家地里偷了瓜,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回。经过他家的瓜地时,我眼尖,发现地里有两个黑影,两人也是趴在西瓜地里的垅间一动不动。不用问,遇到“同行”了。我以为堂哥没看见,就触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地里有贼,谁知他低声斥我:“看什么看,走!”我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倔着提醒:“有人在偷瓜呢。”他一把抓了我就走。
回到家里,我打破砂锅纹(问)到底,问他为啥看见有人偷自家地里的瓜不抓也不驱,堂哥说:“你以为你偷人家地里的西瓜没人发现,你见谁嚷了?”
农民大多铢锱必较,但在我关于偷瓜的记忆簿里,故乡的农民唯有在小孩子偷瓜这事上有一种稀有的大度与包容,面对孩子们的偷瓜行为,大人们的态度与处理方式惊人地一致,多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见也当没看见,甚至放任孩子们姿意妄为,反差大得让人看不懂。
村里有个最爱跟人斤斤计较的妇女,她家的塘,如果谁经过时伸腿洗个脚她看见了都要嚷,疑人偷鱼或是脏了塘。一个暑假的中午,烈日当空,我跟一个小伙伴经不起西瓜甜蜜的诱惑,去偷西瓜,没想是她家的,而且她也正好到地里摘瓜,把我俩给堵个正着。我俩都吓坏了,以为她要跳起来骂我们的祖宗十八代,但没想到的是,她脸黑着,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就去摘瓜去了,好像我俩是空气一样。我抱着个刚偷到的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想,将瓜慢慢地放到地上,想留给她,她却手一挥说:“抱去吃,留下我骂人。”
村里有一个叫柳开武的大人,长得五大三粗,嗓门极大,一年暑假,我们偷西瓜时两次被他逮到,两次都被他吓出尿来,却最终都是有惊无险。第一次是一天中午,我们三五个孩子不睡觉,相约到塘里玩水,玩够了,就不约而同提议去偷西瓜吃。附近就有一个瓜地,我们去了,我们偷瓜都偷出经验来了,有人望风,有人下地里偷瓜,配合得相当默契。正欢时,柳开武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咳嗽了一声,并将我们来时的路给堵上了,我们魂都差点吓掉了,撒腿就跑。我们前面跑,他在后面追。附近是一间集体时装粮的仓库,我们逃进仓库,并合力将门关上,用木杠子顶上。柳开武并没有硬撞门,但他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他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大白天敢偷西瓜,等着,老子去拿六六粉来喷死你们!”
我们吓得要死,以为完蛋了。但过了很久,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就试着将门打开开溜,结果跑到村口,看到柳开武坐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跟人抽烟,他见了我们,将烟屁股用手指潇洒地往空中一弹,大声说:“对了,光顾抽烟,忘了大事了,把你家六六粉搞点给我,我要去喷死几个偷瓜的小兔崽子。”我们小鬼投胎一样四处逃窜,跑出一节路了,回头看,两个大人坐在屋檐下根本没动,在那“哈哈”大笑。
所谓冤家路窄,第二次也是一个白天我和两个小伙伴去偷西瓜,又被他发现了,他又追我们,脚把地跺得山响,我们使劲跑,但跑不过他,眼看逃不脱,我们三人躲到了一棵树后头。他本来只在我们身后四五米,却好像没有看见我们躲到树后一样,仍径直朝前追,一边追还一边拿手指着前方说:“小兔崽子,叫你们跑!”那样子好像我们没有躲起来,还跑在他前面似的。一直跑出十多米他才停下,然后猛地回头,一脸恶作剧般的得意与坏笑。
这两次当时都真把我们给吓尿了,后来我长大了,每每想起禁不住都要笑一场,那时吓得要死的事,是至今仍倍觉欢快搞笑而又暖意浓浓的回忆。
还有一件我闻所未闻的事我至今记着,那是一个晚上,屋隔壁有个大我两岁的哥哥叫我去偷西瓜,我俩趴在西瓜地里正观察动静,突然天上有流星划过,哥哥马上立起上身,急切地对我说:“快许愿,快许愿!”说完他双手合一块嘴里嘟囔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流星已划落了。他问我许愿没有,我说没有,问他干啥许愿,他一副见过大世面的口气跟我说:“看到流星许愿最灵了,你不许。”
受他那次的影响,从此一见到流星,我都赶紧许愿,但每次还没开始许或还没许完,流星就不见了。流星宛如时间,不会为谁而停留,它有它的路要走。
不偷西瓜枉少年!偷西瓜,是如我这代人孩提时代独有的乐事趣事;那个时候,小孩子们偷瓜是为了吃,却又不单单只为了吃,更像是那个穷困时代孩子寻找刺激与快乐,释放天性的一种独特的方式。这或许也是大人们对孩子们偷瓜行为“网开一面”的真正原因。如今的农村,也有瓜地,多是被人承包来种植,瓜地里也有滚圆诱人的西瓜,只是夜空下,再也见不到猫着腰,蹑手蹑脚去偷瓜的少年;农村的孩子大多跟随父母的脚步来到了城市,而车水马龙和闪烁着霓虹的城市没有瓜地,也没有月亮和星光,更看不见流星划过。面对满大街掏钱就能买到手的西瓜,现在的孩子们无法想像他们的父辈当年为了一两个西瓜,在朦胧月色或正午阳光下的付出、收获,惊险、开心,苦涩、甜蜜……那是一种现代社会较之于远古时代的时空隔离与遥不相知。
当年偷瓜的少年如今正渐次老去,两鬓霜染,而偷瓜时光也早已成为我这一代人回不去但一直为之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最为隽永的记忆。
2021年5月29日写于海口(题图由石中华老弟友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