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谛名言

时间:2022-05-06 03:16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理净法师 | 评论: 次 | 点击:

世俗谛名言

1.

世俗谛又分为“正世俗”与“倒世俗”

凡夫于世俗谛所见的万法的现象为“倒世俗”即是"名言现世量" 比如凡夫所见世俗谛中的娑婆世界是秽土。圣者于世俗谛所见的万法的现象为“正世俗”即是"名言净见量"比如佛菩萨所见世俗谛中的娑婆世界是清净刹土。

《维摩诘所说经》中有这样一段内容:一次,释迦牟尼佛在传法时讲道:诸位菩萨如果想感受外境的清净,就应当自净其心。心净,则外境清净,修行至心净之时,外境也会随之而清净。当时,舍利子也在佛陀身边,他心想:娑婆世界这么不清净,难道释迦牟尼佛的心仍然没有清净吗? 佛得知他的想法后,便反问舍利子:生盲看不到日月,这是日月的过失,还是盲人的过失呢?舍利子回答说:是盲人之过,而非日月之咎。因为盲人没有眼睛,所以看不到日月,而不是日月不存在。佛又说道:娑婆世界的本体永远是清净的,但凡夫人就像盲人一样,始终无法看见。

此时,一位从其他佛刹来至娑婆世界听法的菩萨说道:我现在所见到的这个佛土就是清净的。舍利子不以为然,就反驳道:此佛土是不清净的!于是他们二人就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正当难解难分之际,佛以神通显示了娑婆世界的本来面目,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目睹到:娑婆世界就像西方极乐世界等诸佛刹土一样,十分清净庄严。 之后,佛陀告诉大众:我的世界本身就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只是你们没有看见而已。

2.俗世奇人好句名言(40句)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流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有人寿数过百,却未必和乐满足,有人一生不过短短十载二十载,或许也能做到许多轰轰烈烈之事。

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大哥说过,世上本来没有难么多两全的事情,要打定主意选了一边,就别再贪心另一边,不要回头,也不用后悔。

天上下雪地下滑,自己跌倒自己爬。亲戚朋友拉一把,酒还酒来茶还茶~

游戏里边的 我自己采的

3.形容世俗的句子

浩歌惊世俗,狂语任天真。

宋·陆静《醉书》。浩歌:大声歌唱。天真:这里指不加矫饰的本性。这两句大意是:放声高敦震惊世俗,狂言真语一任本性。陆游常以“浩歌”“狂语”指点时弊,对抗世俗,吐露性情,宣泄积郁,诗集中的不少《醉歌》、《醉书》等等。其实是非常清醒的作品,要了解其性情怀抱,不可不读。

南宋爱国诗人 陆游 《醉书》

试看千寻松,直干无柔媚。 世俗名言

清·盛枫《盆花》。寻:古代长度单位,八尺为一寻。这两句大意是:请看千尺高的松树,树干笔直,毫无柔媚之态。温室里盆裁的花草,千矫百媚,令人赏心悦目,可是经不得一点风雨,过时纷谢,一无消息。山野间松高千寻,挺立不倚,毫无柔姿媚态,凌风雪,傲严寒,四季常青,它才是值得人们敬佩的形象。可用来咏松树,也可以用来赞美那种具有崇高品格不肯媚世的人。

清代学者 盛枫 《盆花》

发胸中之思,论世俗之事。东汉哲学家 王充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宋·苏轼《卜算子》[缺月挂疏桐]。寒枝:寒天的树枝。这两句大意是:孤鸿拣尽寒枝却不肯栖身其上,宁愿在寂寞的沙洲苇丛之中忍受寒凉。这是苏轼初到黄州寓居定慧院时作的一首词,下阕写孤鸿“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xíng醒),~。”当时作者刚出囹圄,惊魂未定,心境孤寂。他以秋夜残月下的孤鸿自况,表现自己不肯随人俯仰、与俗沉浮的生活态度,反映出词人孤高的品格与非凡的意趣。这是“托物言志”的写法,在这首词里,鸿似人,人似鸿,鸿与人已凝为一体,虽有寄托却不露形迹,格奇语隽,可谓神品。

北宋文学家 苏轼 《卜算子》

趋炎附势的人,不可与其共患难。英国诗人 拜伦

一切世俗的权力都会使人成为无赖。 关于世俗的名言爱尔兰剧作家 萧伯纳

要精明地处世,但不要那种世俗的精明。弗·夸尔斯

人间的面孔从未像在葬礼中看上去那么世俗。

4.什么是世俗谛与究竟谛

博大精深,好好了解一下吧!我们在了解佛教与佛法时,必须要清楚地分辨出这两种真理:一、世俗谛:世俗人们所认定的世间真理;二、胜义谛:真实存在、究竟胜义的真理。

世俗谛是以概念为基础而建立,胜义谛则以真实究竟法为基础而建立。‘谛’是真实的意思,根据《阿毗达摩论》,世间有两种谛:世俗谛与究竟谛(胜义谛)。

世俗谛是指世俗的概念或观念和表达方式。它包括组成我们世间还未受到分析的种种现象,如:山岳、河水、树木、人、男人、女人、动物,以及看似恒常不变的事物,这些现象并没有究竟实质,因为它们所代表的事物,在实际上并不是不可再分解的究竟法。

它们的存在方式是概念化与不真实的。它们只是由心构想而成的产物,并非基于其自性而存在的究竟法。

反之,诸胜义法、究竟法是基于它们各自的自性而存在之法。这些法是:最终存在而不可再分解的单位;由亲身体验、如实地分析而知见的究竟法。

此等实际存在之法不能再分解为更小,而是已分析至最小最终的单位,是组成种种错综复杂的现象的成份。由此它们被称为究竟法;这名称是源自parama(究竟;最上;最终)与attha(真实法;事物)。

不单只是在本体学方面,究竟法是究竟存在的实质;在智理学方面,它们也是正智的究竟目标。有如可以从芝麻提炼油,人们也可以自世俗谛当中‘提炼’出究竟谛。

例如:‘有情’、‘男人’和‘女人’诸概念给人的印象是,它们所代表的东西拥有不可再分解的究竟实体。然而,当我们以阿毗达摩的分解器,明智地探究这些事物时,我们发现它们并没有其概念所代表的究竟实质,而只是由无常的名(精神)、色(物质)过程所组成的现象。

如此,运用智慧分析世俗谛,最终我们将会达到藏在概念现象背后的究竟法。虽然究竟法是实际上存在的实质,但由于它们非常微细深奥,所以缺乏训练的人无法觉知它们。

这种人无法知见究竟法,因为他们的心受到把究竟法包装成世俗现象的概念所蒙蔽。唯有在运用如理作意之下,人们才能超越概念,直取究竟法为其智的目标。

如是究竟法被形容为属于究竟智范围里的目标。 在佛教的经藏里,佛陀一般上把有情或人分析为五种究竟法,即:色、受、想、行、识五蕴。

于阿毗达摩论藏,诸究竟法则归纳为四种类别。首三种——心、心所与色——包含了一切有为法(因缘和合而成之法)。

经教里的五蕴相等于这三种究竟法。识蕴在此列为心;‘心’此字通常是用于代表基于其相应心所而得以分门别类的诸‘识’。

在论教方面,五蕴中的受蕴、想蕴、行蕴则被列入心所之内;心所与识同生(俱生),执行种种不同的作用。在《阿毗达摩论》所列出的五十二心所当中:受蕴与想蕴各是一种心所;行蕴则再分为五十种心所。

而色蕴则相等于《论藏》里的二十八种色法。除了这三种有为的究竟法之外,还有第四种究竟法,属于无为的究竟法(不是由于因缘和合而成之法),这不包括在五蕴之内的究竟法即是涅盘:脱离诸有为法之苦,而达至最终解脱之法。

如是一共有四种究竟法:心、心所、色法、涅盘。 当我们有了一些世俗谛与胜义谛的区别认识后,再来看看佛法的真实义。

依照世俗谛而言,有佛陀、有男人、女人、有父母、有朋友……;但是依照究竟谛而言,只有名法与色法的生灭过程、名色法的相续流,而没有佛陀、没有男人、女人、父母、朋友……。若有够强的佛法观智,你就能透视到这点。

如果用观智来观察佛陀,则你将见到究竟的名色或五蕴,它们是无常、苦、无我的,没有一个‘自我’存在。同样地,如果用观智来观察男人、女人、或父亲、或母亲……,你也只能见到究竟名色或五蕴,它们也是无常、苦、无我的,没有一个‘自我’存在。

换句话说,没有佛陀、男人、女人、父亲、母亲……。这些五蕴与其因缘称为行法、有为法,完全没有‘我’存在。

举例而言,如果有人问你:「免子头上的角是长的还是短的?」你要如何回答呢?或者有人问你:「乌龟身上的毛是黑的还是白的?」你要如何回答呢?如果你说免子的角是长的,那意味着你承认免子有角;如果你说免子的角是短的,那同样意味着你承认免子有角。再者,如果你说乌龟的毛是黑的,那意味着你承认乌龟有毛;如果你说乌龟的毛是白的,那同样意味着你承认乌龟有毛。

同理,如果「我」根本不存在,我们无法讲说「我」与五蕴之间的关系;即使佛陀也不回答这类的问题。为什么呢?如果佛陀说五蕴与我有关系,那意味着佛陀承认有我;如果佛陀说五蕴与我没有关系,那同样意味着佛陀承认有我。

这就是为什么佛陀不回答这一类问题的原因。所以,我想建议你修行到观禅的阶段,那时你就能去除这种我见。

世俗谛是一种正确的见解吗? 对于世俗谛的见解,我们统称为世间通称我论,有时也称为萨迦耶见。这种我论是微弱的,但是却很有影响力。

为什么呢?因为如果不能除去这种见解,则无法见到究竟名色,即无法获得名色分别智,而且也不能了解名色的因缘,即不能获得缘摄受智。名色分别智与缘摄受智是观禅的基础观智,是观禅的开始阶段。

若开始的阶段都还无法修行成功,则无法修行真正的观禅;不修行观禅则无。

世俗谛名言

《中论》八不中道“不”的含义

《中论》八不中道“不”的含义

虽然佛教各宗派都主张“空”的思想,但各宗有自己不同的解释。不仅佛教以“空”为根本思想,外道也主张“空”为万物之本。比如,外道主张断灭空、小乘主张人空、大乘主张人法二空。由此可见,诸家虽然皆说诸法是空,但仍然有个“空”而存在,既然有个空即非是毕竟空。而今言《中论》所说的“空”与诸家主张截然不同。不仅说一切法是空,而且空亦是空。此“空”并不是外道所在地说的“虚无空”,而是对有、无的双重否定,说虽有非真有,虽无非真无;有不是真有,因无而说有,无不是真无,因有而说无;这种非有非无的中道思想即是“空”。因此,《中论》所主张的“空”是一种中道思想理论。在《中论》中观“空”的意义可从三个方面展现。首先开篇明“八不”,因此八不中道是体现当体空的意义。

《中论》八不中道“不”的含义

《中论》开篇明不生不灭、不常不断、不一不异、不来不去之八不偈颂。表明了本论的中心是阐述“中道”。所以名为《中论》者,“中”即是正而不偏的意思,凡是有无、生灭、断常等皆是两边之见,非是中道。唯有“八不”理庥才是不偏二边的中道正观,故名《中论》。因此,八不中道是对《中论》最好的释题。今所言“八不”者,是否定之意,否定一切诸法的实有自性,标明诸法的中道第一义。学人若能如此体悟诸法缘生如幻、自性不可得,即是体悟了诸法实相。

“八不”是对治四种执著,破一切邪见而开显中道实相。今言不生不灭者,是对治凡夫的有无之见而言,凡夫认为诸法之生灭是实有,故今言虽生而实无所生,虽灭亡而实无所灭。不常不断者,是对治声闻人之涅是常见。因为声闻二乘怖畏生死而急断烦恼,证得永恒常住涅。而今言烦恼本空无可断,涅无性非可证。不一不异者,是对治外道人我见,因为外道执有神我与阴一体或异体。今明人法二空,故不可说是一或是异。不来不去者,是对治初学大乘有所得见。初学大乘之人执著于诸法有所来有所去,而不知诸法实相来无所从去无所至。故今明八不对治此四种邪见明一中道实相。所以《华严经》云:“文殊法常尔,一切无畏人,一道出生死,更无异趣也。”

《中论》八不中道“不”的含义

虽说“八不”,其实只说不生不灭二不,虽说不生不灭,关键在于“不生”。如果一法不生,则法无所灭,即是不生不灭。若一法不生不灭,则一切法无有生灭、断常、去来等一切是事。扫以说“不”是总破一切邪见。今言“不生”者,是说一切法本来不生,横遍十方、竖通三世。所言“生”者,是对“灭”而言。从世俗谛讲,诸法是相待缘起,假名言说,诸法假缘而生,假缘而灭,即是生灭法。有生灭则一切法成,非断灭之见。若从第一义而言,诸法本来清净,虽生而无所生,虽灭而无所灭。离生灭则无法可生。如《中论·去来品》中说:“已去无有去,未去亦无去,离已去未去,去时不可得。”说明诸法若已有去,则无有去法,因为已经去过子,则不名为去。如果说还没有去时也不名为去法,因为未去之时不名为去。若诸法离开了已去和未去而有去法者,则一法有二去。一法有二体者无有此法。所以说诸法在已去、未去、去时三法皆不可言有去,岂能言有法生。又如《中论·成坏品》云:“法不众自生,亦不从他生,不从自他生,云何而言生。”说明诸法自己不能生自己,法若能自生则生生无尽。故不自生更不从他生。因为,对自而言他生,若无自何有他,自他相待而言,更何况对自而言他生亦是自生,自生不名为有生。因为两法相待才可言生,因此他亦不生。自他合为共生,今三法皆不能生,那有生法可言。以《肇论》云:“必求静于诸动,故虽动而常静,不释动以求静,故虽静而不离动。”《大智度论》亦云:“诸法不动,无去来处。”皆说明动静去来不相离异,动中求静者,动而常静,因静不离动,来不离去,来去动静本自不生,名为法空。

若能如此观诸法不生不灭乃至不来不去者,则为中道观。《中论》所明空观即是中道观。因此《中论》的八不中道意义就是渚法实相。故《肇论》云:“性常自空谓之性空,性空曰法性,法相如是,故曰实相。”所以说诸法实相即是空相,空相即是中道实相。因此《中论》所说的“空”即是中道实相。(作者,理净)

《中论》八不中道“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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