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友情的句子简短

时间:2023-08-23 18:40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辋川书童 | 评论: 次 | 点击:

一时的朋友很多,一世的朋友极少,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辋川书童给大家精心整理的文章说说,希望对您有帮助

形容友情的句子简短

距今986年前,四川峨眉山山脉的彭老山百花不放,草木枯萎,禽鸟高飞,野兽远走。一座秀丽山峦突然变成荒瘠之地。

多年以后,乡亲父老们恍然大悟,原来在这一年,一位不出世的伟大天才在当地诞生。这彭老山的灵秀之气,独钟于他一人身上,才会出现了这种怪异的现象。

这个人就是苏轼,眉山人,生于1037年。

苏轼一生,逆境多于顺境,苦难过于安逸。但一切都被他随手扭转过来,谈笑间他已修炼成了一个至死不渝的乐天派。他的人生弹性很大,生活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就跟打在美味的东坡肉上面一样,软糯可口。

苏轼一生交友广泛,据学者统计,他的朋友圈有好友近千人。但是,他一生所遇、所交的朋友真的都是好人吗?他没有把谁拉黑或删除吗?

他曾经的挚友章惇,他终生的密友王巩,最终在苏轼的朋友圈中扮演了不同的角色。

交朋友,三观相同永远是第一位的。

你有朋友,我有朋友,但是,朋友与朋友的含金量是不同的。

有的朋友只在酒酣耳热之际,酒醒了,连哥们的名字也想不起来。有的朋友只在富贵繁华之时,没落了,朋友们都得了健忘症。有的朋友只值五毛钱,不用一块就能把你卖了。还有的朋友能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

章惇无疑是其中最特殊的一种。

那个时候,苏轼与章惇都很年轻,彼此惺惺相惜,相的甚欢,成为莫逆之交。

那个时候,两个人几乎无话不说,情同手足。

一日,章惇坦腹而卧,看到苏轼来了,就摸着自己的肚子问苏轼:“你说这里面都是些什么?”苏轼说:“都是谋反的家事”。

入世愈深,两人政见上的分歧越大。苏轼偏向司马光阵营,同情旧党,章惇是王安石的铁粉,属于新党。两人的友谊小船面临考验。

朋友如衣服,功名如手足。苏轼很快就领教到了

“乌台诗案”发生时,许多人再见苏轼跟见了瘟神一样,避之唯恐不及。苏轼也很识相,主动切断了与他人的来往,“虽骨肉至亲,未肯有一字往来”

宰相王珪多次拿苏轼诗中的“蛰龙”二字出来,挑唆宋神宗治苏轼“不臣”之罪。

章惇据理力争,还指责王珪:“你是想使别人整个家族倾覆吗?”王珪狡辩称:“我不过是转述舒亶的话罢了。”章惇讥讽:“舒亶的唾沫你也吃?”

在下狱、初次流放的日子里,他屡屡感慨世态炎凉:那些当年捧杀你的人,在你落难时是不会为你哭上一声的,而章淳真是世俗中的一股清流。

然而,恐怕连他们两个也想不到,这段患难与共知音难却的时光成了他们纯真友谊的回光返照。

此后,随着新、旧两党的轮番得势相煎,政治立场异常的两人卷入其中,越陷越深,交恶已形同路人。

绍圣元年(1095年),章惇拜相,达到个人仕途的巅峰。

这时的章惇,原本有足够的权力去修复两人的关系,但他却没有这个肚量。他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变本加厉,欲置苏轼于死地。短短两年内,将苏轼一贬再贬,直到天涯海角。

这次远第对苏轼的打击特别大。年过花甲的苏轼到了海南,第一件事是为自己做棺材。

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功名插朋友两刀。当年苏轼眼中的那股清流,早已与世俗合污,成了泥石流向他涌来。

宋徽宗上位后,轮到章惇倒霉,章惇被贬到了雷州,差一点也要过海了。

苏轼说,他与章惇定交40年,“虽中间出现出稍异,交情固无所增损也”

相逢一笑泯恩仇,只是他们没有机会再相逢了。章淳被贬雷州大约半年后,苏轼在常州去世。

人的一生很短,又很长,长到可以分为许多阶段。

在这些不同的人生阶段,我们会遇到不同的人。

比如中学时代,我们会遇到一起踢球、一起结伴出游的朋友,等上了大学,这些玩伴已绝少往来。大学时代,我们会遇到睡在上铺的兄弟,一起泡图书馆、看美女的兄弟,等毕业后,很多人散了也就散了。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工作单位,也都有曾经相从甚密的新朋友,然而这些密友,随着我们换城市、换工作而联系减少,慢慢变成了通信录里的一个头像和号码。

仔细想想,你人生中90%以上的朋友,是不是都是阶段性的朋友?

不过,人生中也总有那么三五个密友,从结交就注定终生,甚至比婚姻还牢靠。不管彼此身在何处,不管落魄与发达,不必黏在一起,无须刻意维持,你们的联系一直都在。要借钱,一个电话;很纠结,微信吐槽;想约酒,打个飞机。没有客套,不用啰嗦,就这么简单率性。

对苏轼来说,这个终生的密友是王巩。

王巩出身名门,祖父王旦、父亲王素都是高官,他又是苏轼恩师张平方的女婿。但是,就算背景这么硬,王巩还是一生非显非达。

王巩如此落魄,苏轼其实负有部分责任。

“乌台诗案”中,遭受处罚的总计24人,其中最惨的就是王巩。事主苏轼才被贬到黄州而已,而他只是受牵连,竟一下子被贬到了宾州(今广西宾阳)

苏轼对此十分心痛,满怀歉意地说,王巩“为某所累尤深,流落荒服,亲爱隔阔。每念至此,觉心肺间便有汤火芒刺”。

苏轼一开始担心王巩对他心有怨恨,一直不敢给他写信。

没想到,王巩压根儿不在意,更无怨恨。到宾州后,他主动给苏轼写信,对牵累之事只字未提,尽管在流放的日子里,他经历了两次丧子之痛,本人也大病一场,差点客死他乡

患难见真情,生死定知交。两人的友情由此上到了新阶段。此后,从黄州,一直到惠州,宦海沉浮,苏轼与王巩的联系从未曾断绝。

苏轼的乐天派肯定受了王巩的影响。

王巩后来说:“平生交游,十年升沉,唯子瞻(苏轼字子瞻)为耐久”

“耐久”二字用的绝妙。我们可以想象两人友情的保鲜期很长,长到终生质保。

人生得遇王巩,苏轼足矣。王巩得遇苏轼,亦是如此。

因为,这种朋友绝不会分你我。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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