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文嚼字的名人名言(赞同朱光潜的咬文嚼字的观点的古诗文或名言名句)

时间:2022-04-22 06:42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人民教育出版社 | 评论: 次 | 点击:

咬文嚼字的名人名言(赞同朱光潜的咬文嚼字的观点的古诗文或名言名句)

1.赞同朱光潜的咬文嚼字的观点的古诗文或名言名句

古诗词中的许多脍炙人口的名句,都是千锤百炼的结果,代表诗句如下:

1.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

意思:这两句诗我琢磨三年才写出,一读起来禁不住两行热泪流出来。

贾岛作诗锤字炼句精益求精,布局谋篇也煞费苦心。这句诗就是他视艺术为生命,全身心投入,执着追求完美境界的精神风貌的真实写照。

2.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贾岛“推敲”的故事。

后蜀何光远《鉴戒录·贾忤旨》:“﹝贾岛﹞忽一日于驴上吟得:‘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初欲著‘推’字,或欲著‘敲’字,炼之未定,遂于驴上作‘推’字手势,又作‘敲’字手势。不觉行半坊。观者讶之,岛似不见。时韩吏部愈权京尹,意气清严,威振紫陌。经第三对呵唱,岛但手势未已。俄为官者推下驴,拥至尹前,岛方觉悟。顾问欲责之。岛具对:‘偶得一联,吟安一字未定,神游诗府,致冲大官,非敢取尤,希垂至鍳。’韩立马良久思之,谓岛曰:‘作敲字佳矣。’”后因以“推敲”指斟酌字句。亦泛谓对事情的反复考虑。

文艺理论家朱光潜先生在他的《咬文嚼字》一文中有着比较详细的交待:

“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页返,独往独来,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敲”字就显得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比“敲”要调合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

3.王安石“春风又绿江南岸”

王安石作《泊船瓜洲》,第三句最初写作“春风又到江南岸”,觉得不好,后来改为“过”字,读了几遍,又嫌不好;又改为“入”字,然后又改为“满”字,换了十多个字,最后才确定为“绿”字: “春风又绿江南岸”。

原来王安石写的是:“春风又到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他总觉得第三句中的“到”字太平庸,也不够贴切。后来改为“过”字,读了几遍,又嫌不好;又改为“入”字“春风又入江南岸”,然后又改为“满”字——“春风又满江南岸”,又抛弃了“满”字,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妥贴的字眼。最后,他忽然想到在船上望见的绿色的山、绿色的水、绿色的田野和草木……绿,不正是江南春天的象征吗? 何不用一个“绿”字呢?于是诗人确定用“绿”字来取代“到”、“过”、“入”、“满”等字眼。诗人想用一个动词来表现江南春天的景象,但他最终选择了一个形容词,将形容词作动词用,这就是“形容词动用”。“绿”不仅表明“绿色”,还有“吹绿了”的意思 ,将春风拟人化,更增添了动态美。

2.有关咬文嚼字的名人故事

“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是历来传诵的名句。“推敲”两字还有这样的故事:贾岛初次参加科举考试,往京城里。一天他在驴背上想到了两句诗:“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又想用“敲”字(来替换“推”字),反复思考没有定下来,便在驴背上(继续)吟诵,伸出手来做着推和敲的动作。看到的人感到很惊讶。当时韩愈临时代理京城的地方长官,他正带车马出巡,贾岛不知不觉,直走到(韩愈仪仗队的)第三节,还在不停地做(推敲)的手势。于是一下子就被(韩愈)左右的侍从推搡到京兆尹的面前。贾岛详细地回答了他在酝酿的诗句,用“推”字还是用“敲”字没有确定,思想离开了眼前的事物,不知道要回避。韩愈停下车马思考了好一会,对贾岛说:“用‘敲’字好,因为月夜访友,即使友人家门没有闩,也不能莽撞推门,敲门表示你是一个懂得礼貌的人;更能衬托出月夜的宁静,读起来也响亮些。”两人于是并排骑着驴马回家,一同谈论作诗的方法,互相舍不得离开,共有好几天。(韩愈)因此跟贾岛成为了普通人之间的交往

五代著名诗僧齐己一次在下了一夜大雪的早上,发现有几枝梅花已经开了,觉得开得很早,为了突出一个「早」字,便写了一首《早梅》诗,其中有两句是:「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他对这两句诗很满意,便高兴地拿着这首诗去请教诗友郑谷。郑谷看了几遍后评点说:「数枝梅花开已经相当繁盛了,不足以说明『早』,不如把『数枝』改为『一枝』更贴切。」齐己听了,认为改得很好,欣然接受,并向郑谷拜谢,后人便称郑谷为齐己的「一字师」。

一开始王安石写的是"春风又到江南岸",又觉得“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风一到江南是什么景象,缺乏诗意,想了一会,就提笔把“到”字圈去,改为“过”字。后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过”字不妥。“过”字虽比“到”字生动一些,写出了春风的一掠而过的动态,但要用来表达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于是又圈去“过”字,改为“入'字、“满”字。这样改了十多次,才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

宋祁所用‘闹’字,是想把事物的无声的姿态描绘成好象有声音,表示他们在视觉里仿佛获得了听觉的感受。用现代心理学或语言学的术语来说,这两句都是‘通感’或‘感觉移借’的例子

3.咬文嚼字造句子

咬文嚼字造句 1、这篇咬文嚼字的文章,读起来颇费周折。

2、在这种方式和直接的美国军事空运之间,很难看出有什么差别,因此要说有差别,就显得有些学院式的咬文嚼字了。 3、莫里哀与他的公司在剧场里虽是新手,但他们仍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在1659年演出了《可笑的女才子》 ,这是一个闹剧,它讽刺当时人们咬文嚼字与模仿类似玛德莱茵?德?斯库德里的流行小说里的行为方式。

4、两家企业一致同意分享一个专注于详尽结构分析以及磨削工艺的改进技术的托运项目。咬文嚼字,试试看。

先修修原文,尽求清晰,消除语带双关。 5、冬烘先生教人读书,往往咬文嚼字,令人得不到什么有益的知识。

6、“他们”是“上流社会人物” ,是“达官显贵” 。他们给你一点施舍,动员你去服役,让你去打仗,调教你, “说起话来像上层社会那样咬文嚼字” ,事实上他们“全是骗子” 。

7、有些教授总是装腔作势,不是咬文嚼字,就是舞文弄墨。 8、“你玩弄文字的本领还不小,”沃林顿喷了一口烟,说道。

“艾默里--艾默莉。嗯,不错,很会咬文嚼字。”

9、他才读了几本古书,说起话来就老是咬文嚼字,拾人牙慧,真让人受不了。 10、他演说时最喜欢咬文嚼字,古今中外,东拉西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学问。

11、他写这篇自传时,真是咬文嚼字,一点也不敢马虎。 12、如果田南在解释如何修复这个被毁坏的机构上多花些手笔,少花些时间咬文嚼字的话,他那书可能会卖得更好些。

13、我也不喜欢。他总是装腔作势,不是咬文嚼字,就是舞文弄墨。

14、其次提出了六种诗歌语言教学的美育策略,即咬文嚼字式的体悟,朗读吟诵式的体悟,联想想象式的体悟,名句突破式的体悟,激荡创造式的体悟,乐画辅助式的体悟。 15、读书为的是要明白事理,如果一味咬文嚼字,反而难以前后贯通,了解大意。

16、他比一般无偏见的英国绅士更加公然地宣称:他讨厌诗人的言之无物、冗词赘语和咬文嚼字。

咬文嚼字的名人名言

文言文教学,咬文嚼字还是不求甚解?看完这篇恍然大悟

《不求甚解》

做语文教材的责任编辑以来,每年都要处理数百封读者来信。这些来信中,关于文言字词的占了大多数。问题问得往往极细,读音、释义、是否通假、是否活用……前几日甚至收到这样一封来信,问:“‘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的‘之’是什么意思?”我想了很久,答复他说:“跟‘之类’的‘之’一样。”

我想了很久,主要是因为想不明白:这个“之”字很重要吗?影响对句子乃至文章内涵的理解吗?为什么要单独拎出来作确凿无疑的解释呢?

我想起了一篇文章——马南邨(邓拓)的《不求甚解》。

这篇文章选入统编初中语文教材九年级下册。据说,这篇文章在很多地区属于“老师不讲、学生自己看看”的那类课文。的确,篇幅短小,从内容到文辞都比较浅白,特别是与培根《谈读书》(王佐良译)编为一课,甚至有些相形见绌。即便讲了,也大抵着眼于它作为议论文“怎么说”,至于“说了什么”似乎并未深究。

文章开门见山地指出,“不求甚解”未必不好,然后追本溯源,从陶渊明《五柳先生传》中的“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说起,全面分析了这句话的意思,认为前后两部分“紧紧相连,交相阐明”,进而提出自己对“不求甚解”的认识:“一是表示虚心,目的在于劝诫学者不要骄傲自负,以为什么书一读就懂,实际上不一定真正体会得了书中的真意,还是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只是不求甚解为好。二是说明读书的方法,不要固执一点,咬文嚼字,而要前后贯通,了解大意。”这里我主要想谈谈第二点。

我见过不少老师和学生手里的教材,现代文部分还算干净清爽,文言文部分总是写得密密麻麻,不仅页边留白,甚至连行与行的夹缝中都写满了字,满到几乎已经看不清楚原文。每一个原来没有注释的字词都加了注释,特别是虚词,“结构助词,取消句子独立性(常常省略为‘取独’),无实义”“连词,表修饰,不翻译”“介词,表凭借,可译为‘凭、用’”“副词,表示动作偏指一方”……岂止“固执一点”,简直走火入魔。这样做的结果,就像他们布满注解的教材上所显示的那样:只见字词,不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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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桃花源记》来说,多么经典的一篇文章,语言何其简洁优美,有多少精彩的语句值得赏玩;内涵何其耐人寻味,有多少有趣的问题可以探究。理想的教法难道不应该在“前后贯通,了解大意”之后反复诵读,进而深入探讨吗?但有些老师竟在这样一些问题上纠缠不休:“‘甚异之’应该译作‘认为它很奇怪’还是‘对此感到很奇怪’?”“‘不复出焉’的‘焉’到底是代词、兼词还是语气词?”“‘寻向所志’的‘志’是不是动词?有没有活用?与‘处处志之’的‘志’算不算一词多义?”它们和“之属”的“之”一样,也都是教师来信中提出过的问题。这样的问题对读懂文章到底有多大意义?多少老师抱怨课时不够,但是否想过,有多少课时是在这种无意义的“求甚解”中浪费掉的?多少老师抱怨学生不爱学文言文,但是否想过,这种把文章碾成齑粉的教法怎么会不令人厌烦?

很多老师一定会说:哎呀,你说这也不用深究,那也不用拘泥,但是考试要考呀!好吧,那也容我追问一句:为什么要这样考呢?命题者们是否想过:为什么要考这个知识点?掌握这个知识对学生来说到底有没有意义?是能够帮助他深入地理解这篇文章?还是有助于他读懂更多的文章?如果都不能,那为什么还要考呢?更何况,《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年版)》的“评价建议”部分明确指出:“评价学生阅读古代诗词和浅易文言文,重点考查学生的记诵积累,考查他们能否凭借注释和工具书理解诗文大意。词法、句法等方面的概念不作为考试内容。”如此明确的要求,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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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并不是一切考试中都有这样琐碎无聊的题目。大部分地区的高考、中考试题还是比较科学的,能够从大处着眼,不拘泥于细碎之处。真正“绑架”教学的,其实是平时那些小考。不得不说,我们的考试太多了,三五天就考一次,没有更多的题目可出,就只能在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求甚解”,恨不得每个字都考到,接下去搞不好会把每个字拆成笔画来考。无题可出,就不能少考两回吗?

和不能一味反对“不求甚解”一样,我也不是一味反对“咬文嚼字”。朱光潜先生有篇文章就叫《咬文嚼字》,专论文学阅读与写作中“一字不肯放松的谨严”。文言文中有些字词用得极妙,关乎文章意蕴、作者情感、人物形象等等,也不妨去“咬”去“嚼”。比如《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中,惠子说:“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最后这个“矣”字一出,惠子自以为胜券在握、志得意满的情态跃然纸上,宜在把握全篇大意的基础上,反复诵读,涵泳品味;如果等闲视之,只在旁边加注一个冷冰冰的“句末语气词,相当于‘了’,表完成”,就未免可惜了。何时该“不求甚解”,何时该“咬文嚼字”,应该由文言文的教学目标决定。文言文教学,除了要教学生读懂这一篇,更重要的是培养他们的文言语感和阅读能力,有利于这一目标的“咬”“嚼”不可或缺,不利于这一目标的“甚解”务当革除。

张必锟先生讲文言文,反对字字翻译、句句落实的“对号入座”,重视“会意”,主张诵读与“会意”密切结合,不强求一字一句的确切,甚至可以存疑,让学生在反复诵读中进一步求解,这其实也正是《不求甚解》中所说的“看一遍两遍还不懂得,读三遍四遍就懂得了”。我猜测张先生反复强调的“会意”正是从陶渊明那里来的。先生一生精彩课例无数,而在自编文集时只收了一篇课文的教学实录,就是《五柳先生传》。在课堂上,他还将“欣然忘食”称为“读书的最高境界”,鼓励学生向这一境界迈进。真心希望,我们的语文教学有时可以少一点“甚解”,多一点“会意”,把老师和学生们从烦琐哲学的桎梏中解放出来,让他们“好读书”,让他们也能享受到“欣然忘食”的快乐。

文言文教学,咬文嚼字还是不求甚解?看完这篇恍然大悟

本文作者为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编辑室编辑

本文原标题为:《想起了〈不求甚解〉》

设计:韩雨欣(实习)

编辑:周 丹

主编:吴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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