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是谁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是谁的名言)
时间:2022-04-01 21:28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靖雅老師幸福小棧 | 评论: 次 | 点击: 次
我思故我在是谁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是谁的名言)
1.“我思故我在”是谁的名言
我思故我在:(笛卡尔的哲学命题)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
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
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中文名:勒内·笛卡尔外文名:René Descartes(法语)别 名:Renatus Cartesius(瑞那图斯·卡提修斯)现代哲学之父国 籍:法国出生地:法国图赖讷拉海(今安德尔-卢瓦尔省)出生日期:1596年3月31日逝世日期:1650年2月11日 (54岁)毕业院校:普瓦捷大学信 仰:罗马天主教主要成就: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代表作品:《方法论》《几何》《屈光学》《哲学原理》《形而上学的沉思》笛卡尔的哲学命题(法:Je pense, donc je suis. 拉丁:Cogito ergo sum. 德:Ich denke, also bin ich 英:I think, therefore I am. 西:Pienso, luego existo.),直译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
意思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因为当我怀疑其他时,我无法同时怀疑我本身的思想”。比较权威的解释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肉体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
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这个命题是怎么成立的呢?笛卡尔指出:这既不是一个演绎推理也不是归纳的结果,而是一个“直观”的命题。
“我思故我在”可精炼地理解为:当我使用理性来思考的时候,我才真正获得了存在的价值。理性可破除习惯、迷信以及种种所谓的“已成观念”,让真正的思考渗透进自己的人生,那么,我的存在才有真正的意义。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谈谈方法》的第四部分提到:“我想,所以我是”的旧译。争论在笃信经验主义和唯物主义的人们眼里,笛卡尔却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被人抓在手里,那就是他那句回荡了几个世纪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这句被笛卡尔当作自己的哲学体系的出发点的名言,在东欧和中国学界都被认为是极端主观唯心主义的总代表,而遭到严厉的批判。很多人甚至以“存在必先于意识”、“没有肉体便不能有思想”等为论据,认为Descartes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
绝对的怀疑笛卡尔的哲学历程是一个异常艰难的历程。他的哲学追求的起点是对人类认知能力最根本、最彻底的怀疑。
笛卡尔曾这样描述自己的思维历程的开端:“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
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在辩证唯物主义那里叫做“实践”)和思维是怎样的呢?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
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我们记得庄子与蝴蝶的故事)。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笛卡尔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
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肉体,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
(《Discours de la Methode》)由此我们可以看到,笛卡尔的怀疑不是对某些具体事物、具体原理的怀疑,而是对人类、对世界、对上帝的绝对的怀疑。从这个绝对的怀疑,笛卡尔要引导出不容置疑的哲学的原则。
描述Descartes一开始想象自己不存在肉体,只有心灵,他做到了,但之后他假想自己没有心灵,却做不到。于是Descartes接着说:“正当我企图相信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同时,我发现:有些东西(对于我的怀疑)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那个正在思维的我’!由于‘我思,故我在’这个事实超越了一切怀疑论者的怀疑,我将把它作为我所追求的哲学第一条原理。”
《Discours de la Methode》确立通过Descartes对自己哲学历程的细腻描述,我们可以明白地知道,这句名言的含义不是:由于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而是:通过思考而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由“思”而知“在”。
“我思,故我在”的中文的表述是很含糊、不确切的,我们的同胞对哲学大师Descartes的误解基本上是这个中文表述所导致的。不过,在这件事上,我们中国人并不是哲学世界中唯一的迷途羔羊,几百年来,欧洲哲学界也是这样看待他的。
造成这个误解的根源是Descartes的法文名著《Discours de la Methode》的拉丁文翻译。在这本书的拉丁译文中赫然可见:cogito ergo sum!由于当时的哲学著作绝大部分使用拉丁文,而法文。
2.41我思故我在是谁的名言: A培根 B笛卡尔 C卢梭 D洛克
:我思故我在。——(法)笛卡尔
小故事:生涯在17世纪的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经常被以为是近代哲学真正的发明人跟奠基者。确切,在笛卡尔的那个时期,他能开门见山地撇开所有神学的教条,而从艰深的思维自身开端,从"我思故我在"这样一个非常简略清楚的命题动身,树立起一个完全的哲学系统,不能不使人线人一新,恍然大悟。
为什么说"我思故我在"?所谓"我思",是指我在思考,我在猜忌,也就是说,我领有感性思考的能力,这恰是人差别于动物的最主要的标记,而只有通过不断地舆性思考,人才成之为人,只有一直地思考,人才干不断地先进,只有不断地思考,人能力适应这个变更纷纷的世界。而那些损失了思考才能的人,不能提高,不能适应世界,哪还谈得上什么"存在"?
3.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哲学命题(法:Je pense, donc je suis. 拉丁:Cogito ergo sum 英:I think ,therefore I am.),直译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
意思是:“当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时,我却不用怀疑我本身的思想,因为此时我唯一可以确定的事就是我自己思想的存在”。比较权威的解释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而否认和怀疑是一种思考活动,所以他说,我思故我在。并非是平时所说的“我思考,故我存在!”*
4.笛卡尔名言
笛卡尔与“我思故我在” 符号 说Rene Descartes(笛卡尔)是法国历史上最大的哲学家大概也不过分。
德国存在哲学大家Heidegger(海德格尔)曾说:“自从Leibniz(莱布尼兹)以来,德国思想界所达到的,Descartes的基础理论的(各种)主要发展(变化),丝毫没能超越这个基础理论,而恰恰展开了它形上学的广度,而为十九世纪创造了前提。 ” 但是,在笃信经验主义和唯物主义的人们眼里,Descartes却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被人抓在手里,那就是他那句回荡了几个世纪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这句被Descartes当作自己的哲学体系的出发点的名言,在过去的东欧和现在的中国学界都被认为是极端主观唯心主义的总代表,而遭到严厉的批判。 很多人甚至以“存在必先于意识”、“没有肉体便不能有思想”等为论据,认为Descartes是“本末倒置”、“荒唐可笑”。
我们读书论坛就有一位网友特意为自己起了“我在故我思”的笔名,以示对唯物主义的坚定信念。 绝对的怀疑 Descartes的哲学历程是一个异常艰难的历程。
他的哲学追求的起点是对人类认知能力最根本、最彻底的怀疑。Descartes曾这样描述自己的思维历程的开端:“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
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赖那些哪怕仅仅欺骗过我们一次的东西。
”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在辩证唯物主义那里叫做“实践”)和思维是怎样的呢?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我们记得庄子与蝴蝶的故事)。
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Descartes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
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肉体,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Discours de la Methode》)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Descartes的怀疑不是对某些具体事物、具体原理的怀疑,而是对人类、对世界、对上帝的绝对的怀疑。
从这个绝对的怀疑,Descartes要引导出不容置疑的哲学的原则。 由“思”而知“在” Descartes接着说:“正当我企图相信这一起都是虚假的同时,我发现:有些东西(对于我的怀疑)是必不可少的,这就是‘那个正在思维的我’!由于‘我思,故我在’这个事实超越了一切怀疑论者的怀疑,我将把它作为我所追求的哲学第一条原理。
” 《Discours de la Methode》 通过Descartes对自己哲学历程的细腻描述,我们可以明白地知道,这句名言的含义不是:由于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而是:通过思考而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由“思”而知“在”。
“我思,故我在”的中文的表述是很含糊、不确切的,我们的同胞的对哲学大师Descartes的误解基本上是这个中文表述所导致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我们中国人并不是哲学世界中唯一的迷途羔羊,几百年来,欧洲哲学界也是这样看待他的。
造成这个误解的根源是Descartes的法文名著《Discours de la Methode》的拉丁文翻译。在这本书的拉丁译文中赫然可见:cogito ergo sum!(“我思,故我在!”假如在翻译这句话时去掉表示“我”的ergo,而直接译成cogitans sum大概比较合乎原意)。
由于当时的哲学著作绝大部分使用拉丁文,而法文只是一种地方语言,从此,这句拉丁文不胫而走,成了Descartes哲学的代名词,而那法文的原文je pense, donc je suis反而淹没不张了。Descartes的初衷是建立一个不容置疑的学术方法体系,而他哲学原则的出发点首先就遭到了广泛的误解,历史就是这样的不公平。
从翻译的困难看中国人学习欧洲哲学的可能性 从这个历史的误解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教训:翻译乃是很不可靠的!原文越是准确、越是有光彩,其译文与原文的差距就越大,文学作品如此,思想、哲学作品尤其如此。 翻译有两个不能逾越的障碍:第一是语言的障碍,第二是文化的障碍。
二十世纪以来,语言的障碍常常被中国的学者忽略。他们以为,任何外文著作,特别是非文学著作都是可以翻译的。
他们把语言看作是一个传达逻辑信息的工具系统,以为世界上一切语言都不过是由词汇和语法构成的,掌握了这些词汇和语法,就掌握了这个语言。这种对语言的科学的和机械的认识很具有我们时代精神的特色,也被贯穿在外语教学中。
与文化的障碍相比较起来,语言的障碍的实在仅仅是“小菜一碟”。由于文化背景的不同,引征的经典,联系到的日常生活,乃至于风俗习惯,特别是千百年来沉积下来的思维模式,都具有着高度的“个性”,使得把一个作品完整地平移到另一语言和文化环境的工程几乎成为不可能的事业。
任何的一个翻译传达的首先不是作者的思想,而是译者的理解、译。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我是“我写故我在",以写作证明我的存在
《半百上学堂:北大家书集》17
年过三十,小时候很讨厌的孔子居然变成女儿的偶像,因为在人间世有了些许经验之后,慢慢读进《论语》里老人家的智慧之语,从而深有体会,孔子的地位从此幡然一变。他老人家在七十岁时回顾一生的生命历程,说是“五十而知天命”:活到五十岁,终于确知自己独特的天命究竟是什么。
孔老先生的人生回眸其实是从十五岁发愤向学开始,到三十而立,而后每十年为一阶次,逐一描述生命的成长。女儿特别标举五十岁,聪明的爸爸想也知道为什么,现今女儿就是五十岁呀!
好不容易活到五十岁,其实谈不上什么智慧,但终于略有自知之明。女儿新近的发现,是“我写故我在”。
西方哲学家笛卡尔有句名言“我思故我在”,女儿对自己“天大”的发现(愈是无知的人对于智者眼中的寻常小事愈有惊天动地之感,女儿正好就是)是“我写故我在”。如何体证自己的存在呢?对女儿来说,大概就是书写了。
每完成一篇自己满意的书写,那快乐远胜享受一顿盛宴。昨晚临睡前,点评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从开篇晏游之乐拐进死生大痛的转折,几番检视,确定暂无更改空间,便张贴到部落格去。
这样结束的一天就觉得特别有意义!
当然类似的满足感也未必都建立在书写,只是写完一篇满意的作品,感受格外强烈而已。
爸爸对女儿的书写,最有印象的大概是女儿初出大学校门那次比赛。因为是新进老师,躲不过寻常菜鸟的悲惨待遇,资深老师不愿参加的国语文竞赛,女儿当然就被逮去了。不幸拿了个台中市第一名,尔后的省赛顺理成章地等在前头。女儿去到比赛现场,发现全是一些望之俨然的长辈,自己不但是年纪最小的,还是极少数的女生,气势先就矮了一截,心想铁定完蛋,所以早早就交卷了。后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拿了个中间的名次,真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从容应战。当然也只是事后诸葛,比赛老早结束了。
尔后的书写只限学校的作文教学。学生写作文,女儿在上头加眉批,加大量(大陆这里喜欢说“海量”)评语,学生看得高兴,女儿自己也欢喜。十余年过去,一场意外,逼得女儿只能请长假在家休养。长长的复健过程与所见所闻是生命中少有的经历,于是援笔为记。开过大刀之后,或许还养大了胆子,稿子不想只是孤芳自赏,投稿的过程又意外的顺利,这一来便写上了瘾,中短篇的稿件投《中国时报》,长篇的则投现在已经绝迹的《中央日报》副刊。后者除了配上名家插画,还会特意邮寄当天的报纸。
说到插画,爸爸知道知名插画家几米吗?这几年不但红遍两岸,还红到世界各地的几米,中时的主编夏瑞红女士曾请他为女儿的作品画过两次插画,女儿宝贝得很,剪报一直收着哩。
那两年女儿因为报社的善意回应勤奋书写,不过女儿必须承认,自己的确是个怪咖,让女儿结束书写的,竟然还是报社的好意。
《中央日报》副刊在那年的农历年前寄来一封邀请函,“全国作家新春茶会”,女儿把那张邀请卡供在案头上两天──从此不再投稿。
在女儿心目中,作家宛若神圣的光环,怎么一下就掉到女儿头上了?出于一种奇异的心理,女儿当时一点也不想成名,即便投稿用的都是笔名,但获邀的当下就决定再也不要写了!
说不写也不完全是,女儿只是转入宗教书写,用全新的笔名写天帝教的读经笔记。这一写写了几年,把天帝教六部基本经典的注解与演绎全数写齐,等于写了六本读经笔记。如果把开头写的那部失败,偏偏曾经出版的也算进来,那可是足足七本!这其间有一度,因为中时的瑞红主编盛情,在《浮世绘》版写了一年“中文正红”的专栏。但因为是专栏,受制于一定的框架,多少有点绑手绑脚,书写的痛快反而少了。
然后就是今年开始认真经营的部落格啦。既然从教学岗位上“毕业”,好歹以另类的方式与心爱的学生对话,在自家部落格写个痛快!
写得痛快,在北大贴部落格可不怎么痛快。八月底赴京之前,女儿还特意发函问了几位大陆的朋友,包括北大的老师,都说连上部落格没问题。等到女儿真来到北大,咦,可好了,部落格居然被封了。
大陆的色情网站超多,简直就是无所不在;病毒也超多,同样是无所不在。可为什么要封杀我的部落格呢?明明就是完全无害,而且,女儿自认是有良心的作者,发表的作品至少是从有益人心的角度出发的。
女儿实在不服气,一开始以为是北大计算机中心(这里习惯把计算机称为计算机)搞的鬼,特别发函致意,措词虽然客气,但内容就是抗议。计算机中心回复:封锁是国家所为,与学校无关。反正他们爱莫能助。
封死我的部落格,内容无法更新,女儿怎么对得起我的学生呢?
不过,路向来都是人走出来的。女儿先是透过电子邮件请妹妹帮忙张贴,再后来就干脆通过代理伺服器发文,照样写得不亦乐乎。
今天在我们哲学系前主任赵敦华教授的《西方哲学简史》上看到一段动人的记录。黑格尔晚年,更确切的时间是过世前一周,有过一段衷心的表述。他说柏拉图当年曾七次改易《理想国》书稿,生而为人,尤其生为一个企图为现代世界留下深刻作品的哲学家,如果期待在书中提供更丰富的材料,表达出更深刻的道理,解决更艰难的问题,那么理当允许作者有更多自由的闲暇,让他可以作上77次的修改!
女儿不想为一部作品改上七十七次,真要那样,女儿铁定会吐,然后一把火烧了!但女儿的确有此宏愿,等北大博士班毕业,吸足了四年的养分之后,回头重写那六部读经笔记。四年之后,或者,更久之后,女儿一定要让六部读经笔记以更完美的内容呈现。
大话说在前头,其实是害怕女儿到时又要作缩头乌龟,等到障碍来了,索性丢开不管。这话等于是报告我亲爱的爸爸,让爸爸当见证人喔!
敬祝爸爸妈妈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