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喊麦的经典语录

时间:2022-11-12 00:34 | 分类: 经典句子 | 作者:北青深一度 | 评论: 次 | 点击:

深度人物 出狱后的“大力哥”:不喝药水,我还能把大家逗乐么?,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北青深一度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关于喊麦的经典语录1

记者/刘汨

编辑/宋建华

△赵金龙在家中接受深一度(ID:intodeepthoughts)记者采访

出狱之后,赵金龙从没看过自己接受采访的视频,他觉得,那就是个傻子的行为。

2013年11月,在“大力”药水的作用下,赵金龙持刀抢劫一对正在存钱的父子,他把刀背架在别人的脖子上,最终被父子返摁在墙上。

被捕之后的采访中,赵金龙戏谑的讲着自己犯案的经过以及生活中的苦闷,他开始对含有特定成分的止咳药有了依赖,并将此称为“大力”药水。

在吐出“大力出奇迹”等语录后,赵金龙蠢贼的形象成了成百上千万网友的笑料,“大力哥”的声名也不胫而走。

这是一段赵金龙不愿再提起的记忆,在有人看来却蕴含着巨大的价值。尝试“包装”他的公司相信,赵金龙有着2600万粉丝,“大力哥”这个IP并没有被人忘记。

赵金龙懵懂着接受了这样一份工作,他只敢说尽力而为,不确定在戒除“大力”药水后还能否达到想要的效果。也许自己真的要装出喝过药的样子,才能继续逗得人们发笑。

△赵金龙在网络上拥有2600万粉丝

自闭

我回家待得时间长了,不接触人的时间也很长了。前一段时间,自闭症比较严重,现在是能走出去了。大伙儿应该是不想接触我吧,自闭症传开了谁还愿意接触啊。

人出去也要分情况,我本身就没有钱,去找朋友,朋友第一反应都是他没有钱了,是不是给他拿点钱。实际上我没有这种想法,就是想见个面,吃个饭。但他们都有这种想法,所以我也没法找人家。

真朋友愿意拿钱,三百二百就是顿饭钱,那不是事。我同学说过一句特经典的话,有钱好做人,没钱不是人。我这同学,在营盘这片相当讲究的,但讲究也没有用,跟朋友换不来平等,身边太多人找他借过钱,等他没钱时却借不来钱。

他落魄的时候,也是我落魄的时候,大伙一致认为,板上钉钉的事,这俩人死定了。但是我这同学又起来了,让别人失望,证明别人看错了。”——赵金龙自述

被一片新建的住宅楼和商场包围其中,营盘小区那几栋低矮的楼房越来越扎眼。在当地城镇化改革之后,营盘村的村民们搬进了这里,其中也包括赵金龙和他的母亲。

张鹏和妻子在小区门口摆了家卷饼摊,2015年底,赵金龙出狱后第二天,俩人见面聊了没几句,张鹏问起抢劫的事情,赵金龙摇着头:“嗨,别提了……”

自那之后,张鹏和小区的居民们很少再看到赵金龙,倒是总有人来跟他打听,“大力哥”的家在哪儿?久而久之,在营盘小区的人们口中,“大力哥”这个称谓也代替了赵金龙的本名。

赵金龙的母亲有时会在张鹏的摊位旁坐会儿,她得了尿毒症,隔天就要透析一次,还总觉得在屋里时头晕,老人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消磨在外面。

三月中旬的这天,有居民问她,赵金龙在哪儿?老人气鼓鼓的回了句:“家里躺着呢。”

母亲走时连房门都没锁上,赵金龙正蒙头睡在客厅的床上。头天晚上他在朋友梁子家消磨到半夜,回来后又循环听着手机里的那几首老歌,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

梁子和赵金龙从小在营盘村一起长大,也是赵金龙出狱后,为数不多几个还在来往的朋友之一。

梁子已经从营盘小区搬走,住进了马路斜对面新建成的居民楼里。赵金龙想找他时,总要等到朋友下班以后,两人也没什么别的可做,就是整晚的看电视、聊天。

这让赵金龙觉得很不好意思,“人家干点什么不好,陪我耗着。所以我连着找过两天之后,第三天肯定不会再去。”

这天临近中午赵金龙才爬起来,点上根烟,拿过旁边一个空饮料瓶当烟灰缸。想起母亲闻不得烟味,他赶紧关上了里屋的房门。

跟着他摆弄起手机,前一晚梁子刚帮着装上了微信。里面只有两个联系人,一个是梁子,另一个,是那家打算“包装”他的传媒公司负责人。

喝药

以前我厚着脸皮跟朋友借钱,脸皮厚的不能再厚了。有很多人不了解我之前的情况,那些压力可以说生不如死。别人说的话,人言可畏,埋汰我,说话往心脏干。

想解决这个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喝酒,可我天生不能喝酒,只有喝药了,忘记烦恼和愁苦。

别提过去的事了。(采访视频)我从来没看过,我也不想看,没有必要去看。把话说白了,别人跟我一说,我一听,这是一种缺心眼、疯子、傻子的行为。

网上的那些也不是我家这边的人,我也不认识,也就是喜欢我缺心眼的劲儿。“大力哥”这个称号,把话说白了吧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爱叫啥叫啥吧。管我叫啥不重要,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钱是最重要的。

不用提过去,不用提不开心的事,喝药这事彻底掐了,我自己不用再想,别人也不用再想,很简单一个道理,莫名其妙进去了,你还喝他干啥啊。”——赵金龙自述

2013年11月底的那天,张鹏的妻子正在出摊,她看见赵金龙出了小区,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在这之前几天,梁子已经不大能看懂赵金龙发来的短信,说什么自己是“真龙天子”,都是些让人费解的话。

赵金龙的母亲再见到儿子,已经是在电视上,穿着橘黄色的“号服”。那天离开营盘小区后,赵金龙去往了5、6公里外的一处ATM机,他想抢劫一对正在存钱的父子,把刀背架在别人的脖子上,最后反被父子摁在了墙上。

事发后,赵金龙几次接受了电视采访,他戏谑的说着自己失败的抢劫经历,而抢钱的目的就是为了购买让他痴迷的“大力”药水。

赵金龙还说起了自己的家庭和朋友,他用动画片《圣斗士星矢》里的台词,形容生活中的变故。赵金龙好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说到兴起时会翘起二郎腿,甚至想找旁边的民警要根烟抽。

几段视频在网络上不断传播,有着成百上千万的点击。赵金龙“蠢贼”的形象成了所有人的笑料,“大力哥”的称号也不胫而走。

看这些采访视频的时候,赵金龙的母亲又好气又好笑。旁边的小孙女问,这是爸爸么,她赶紧否认。

无论梁子还是母亲,都不确定赵金龙开始服用“大力”药水的准确时间,只知道他应该是因为父母及自己离婚等家庭变故,才沾染上了这个毛病。有专家解释说, "大力",实际是一种止咳药水,主要成分是磷酸可待因、盐酸麻黄碱等,在正常剂量、合理使用下不足以成瘾,不过长期服用就会造成药物依赖,并且会损伤人的中枢神经。

开庭那天,赵金龙的母亲和妹妹不想面对媒体的镜头,两人特意晚了5分钟到法院,母亲一个人走了进去,妹妹戴着口罩等在门外。

庭审现场,赵金龙表示已经想不起来抢劫时的经过,但认罪悔罪,他只能将自己的行为归结为喝药“喝傻了”。最终,赵金龙因持刀抢劫未遂,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2015年11月底,梁子把刑满释放的赵金龙接回了家,一些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梁子也问起赵金龙抢劫的事,他只说,自己醒来后问警察是怎么进来的,警察带他去看了监控视频,还没看完,赵金龙就觉得这是个傻子的行为。“求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想看。”

赵金龙不想再提起抢劫的往事,但还记得“大力”药水曾带给他的刺激。出事前他喜欢去网吧,和朋友聊起天来不见个停歇。“旁边的人听不下去了,问我哪来这么多话。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今年春节前朋友聚会,赵金龙连喝了十几罐饮料,有人怀疑这又是服用“大力”药水下的作用。赵金龙听了特别不高兴,“真是埋汰我呢,要喝药了,20罐早没了。”

△位于营盘小区内赵金龙的家

落差

“我能感觉到,我的智商直线下降,就是跟家待的。可我出去干嘛去?我会开车,哪怕说我出去开个车都行。可我不认路,就是没这两下子。

人的心态很重要,现在的我和原来的我相比,要说差出天地之差是扯犊子,但可以说差出一万多米。原来别人接触我都能看出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一个信心十足的人,而现在呢,说差一万多米,一点都不悬殊吧。

我现在这种情况就相当于,混的不行的人、很惨的人,真可悲,可以用这仨字形容。”——赵金龙自述

出狱之后,梁子劝赵金龙赶紧找个工作,也得为母亲和女儿想想。话说的狠了点,赵金龙有些不爱听。两人很久没再见面,梁子几次想去找赵金龙,总被推说没在家里。

赵金龙不是没想过为女儿多做些什么,但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检查下作业、洗洗校服。母亲说,赵金龙去年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求职,应聘保安被认出是“大力哥”没被录用,自此就更加消沉。

总是闷在家里,他更愿意提起的是以前的日子,“我原来是个特别有主见的人,比如一个事,别人说办不成,我说肯定还有办法。”

家庭破裂后久未谋面的父亲,在这个时候也愿意被赵金龙提起。他会说起父亲靠着四处搜罗材料,节省几万块钱盖起间房子的事情。“我爸是个创业型人才,不是守业型的。”

当赵金龙还在苦苦找寻自己的信心的时候,有的人已对他的价值非常笃定。无论在服刑还是释放期间,赵金龙接受采访的视频仍然被不断的剪辑、传播,动辄上百万的点击量。一些公司在网上寻找着“大力哥”的联系方式,一些更是直接找上门来。

张波所在的传媒公司也是其中之一,在他们看来,“大力哥”有着2600万的粉丝量,其中包括支持者和黑粉,影响力已经和一个二线明星无异。“我们做过民调,在关于他的帖子下面还会有7、8000的回复量,大力哥这个IP并没有被忘记。”

自去年开始,张波和同事几次登门找上赵金龙,他还有些责怪其他的竞争对手。“有的传媒公司就瞎整,开出几十万的价格要买断他,金龙一下害怕了。”

梁子在更早的时候就劝过赵金龙加入网络主播的行列,但他好像不相信也不听别人的。“我俩有时候聊得不对付了,就谁都不说话了。”

当赵金龙还在犹豫的时候,一些直播平台上已经出现了挂着他名号的账户,几段与他有关的小视频被发布在上面。

一段是拍摄自赵金龙前不久住院的时候,他正穿着病号服、眉飞色舞的讲着以前打台球的经历。另一段则是在饭馆里,他正闷头喝着可乐。

赵金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拍下来的,又是如何放到网上的,他觉得挺有意思,把视频来回放了几遍,然后问旁人:“你觉得这种效果可以当主播么?”

工作

“大伙儿的口径都是一致的,包括找我的那些人,让我做网络主播。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能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有难度。我哪有那么多话把大伙干乐了,不是谁都有这种能力的。

因为喝完药和没喝药是两种人。只有药友才明白这个道理。我原来话不多的一个人,喝完药话才多的。原来人问过我,说哥你哪那么多话啊,还不重样,我真服你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我之前有这种潜力,是靠药水喝出来的。一般人真不是我的对手 但那会儿我不知道有(直播软件)这东西。

干这玩意儿的天分,能发挥出来几分?我一定要找到那种心态,这个跟心情也有直接的关系,尽力而为吧。也许我装也要有装出喝完药的效果,才可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这也算是有工作吧,只要是正常工作,哪方面的无所谓。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有工作就挺好的了,比跟家待着强。” ——赵金龙自述

在签约“大力哥”的竞争中张波成为了最终的胜利者,他形容这个过程“花了很多时间,也花了不少钱。”

在考虑的时候,赵金龙也来找梁子商量过,梁子让他自己想清楚就好,最后是赵金龙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

张波描绘着“包装”赵金龙的计划,先同时在几个平台每周发布小视频内容,之后是和女主播的访谈内容,还计划来北京拍摄短剧,并推出品牌服装。

张波说他知道赵金龙不愿再提起抢劫那段往事,他们也会想办法将这段经历规避掉。但当他放出正在为赵金龙制作的“喊麦”单曲时,计划填上的歌词仍然是他“天马流星拳”的经典语录。而在已经开通的微博上,所用的照片依旧是穿着“号服”、接受采访的模样。

公司派出一位负责摄像的小伙来沈阳培训赵金龙,他们相信,在正式推出“大力哥”之前,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小伙子登门时,赵金龙还没研究清楚梁子给他装好的微信,他甚至不知道,需要打开网络才能让软件正常使用。

“我们给金龙的单曲正在制作当中。”

“我尽力而为吧,可我五音不全啊。”

“您玩王者荣耀么?”

“不瞒你说啊,游戏我没玩过啊。”

这些对话并没让小伙子气馁,他跟赵金龙解释,所谓的“直播”就是坐在那玩、跟大家唠嗑。赵金龙则询问着,在直播中,话题的“边界”在哪里。

他喜欢和小伙子聊天的感觉,觉得对方在用正常的眼神看着自己。“我现在跟附近的人说句幽默的话,别人就说我是精神不好。”

在这个下午,营盘小区的人们难得看到赵金龙在白天走出家门。他和小伙子去往为自己的工作室,要开始最后的准备工作。

服刑时,赵金龙曾问来采访的记者,自己该如何走出这片困境?如今,他仍在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文中除赵金龙外其余人为化名)

关于喊麦的经典语录2

每天,当你走进任何一部电梯,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块尺寸各异的屏幕。

而你看到和听到的,无一例外都是各种疯狂叫骂式的广告。那里面饱含的想让你掏钱的情绪啊,打成文字我都不知道要加几个感叹号。

这玩意比当年的脑白金可恶多了。脑白金广告洗脑归洗脑,你不看就是了。

但电梯里的疯吼式广告揪住你的耳朵,然后大声告诉你让你买买买,根本逃无可逃。

都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们这些无关信息,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需要,直接重复五六遍,不仅轰炸了你的耳朵,还鄙视了你的智商。

你讨厌吗?我相信肯定没人喜欢。

但广告主也很委屈,他们说,现在大家都一个比一个着急,有意境的意识流作品谁都会搞,可谁有那个功夫跟你进行脑力激荡?

干脆只好简单粗暴地灌输,管你喜欢还是讨厌,只要忘不掉,就够了。

所以啊,别看最近的流行语是,你品,你细品。可问题在于根本不会有人细品,他们哈哈一乐,继续刷下一个不用思考的没品段子去了。

许知远在他的《十三邀》里曾问过马东这样一个问题:“我们正生活在一个粗鄙的娱乐时代,你同意吗?”

马东这个老狐狸,生怕得罪了大多数,他避而不答,反问道,我们精致过吗?

果然节目播出后,许知远被喷成了筛子。

曾经我们精不精致,大家见仁见智。但换个角度看,马东也没有否认现在的确挺粗鄙。

当然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喜好,你可以说莎士比亚,梅兰芳,马克吐温在他们当时的那个年代也不见得有多高雅,对于过去,人们总是习惯性地加个滤镜。

但我还是难以想象,我们当下流行的这些玩意儿将如何流传到下一代?

前段时间杨坤曾在其直播间,对《惊雷》这首喊麦作品进行了无情的diss。

认为这首歌十分恶心,要旋律没旋律,要节奏没节奏,根本不能称之为音乐。

《惊雷》到底唱了点啥?我去找了歌词,你们感受下:

音乐我不懂,单从歌词上看,只能得出三个字:没文化。

就这作者还宣称自己是从《道德经》里得到的灵感,和《沧海一声笑》异曲同工。

无知者无畏啊。

说到底还不是粉丝众多,强力吹捧,谎言重复千遍,自己都信了。

为什么优秀的原创音乐越来越少,是因为音乐人们自甘堕落吗?

李宗盛曾痛斥道:

听音乐的人,你喂他猪食,他就变成猪。

你喂他品味很差的歌,他就永远是这个样子,这是有前因后果的!

可猪之所以成为猪,到底是猪食吃得太多,还是自身也在发生着变异?

必须承认,现在很多人连阅读一千个字都成为了非常劳累的事情。

到网上看看新闻评论就能感觉出,这几年人们的阅读理解能力其实是大大退化了,不少人恐怕连看完一本《读者》的力气都没有。

看都懒得看,表达能力枯竭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中国青年报》曾经有个调查,说越来越多的90后已经基本不会说诗句(61.9%)和不会用复杂的修辞手法(57.6%)。

别看后浪们给偶像吹彩虹屁时动辄刷屏,可一旦离开网络流行词、金句和表情包,词汇量就极度匮乏。

只剩下了不自觉地复制别人的话,留下一串毫无灵魂的“哈哈哈哈哈哈”。


有人激烈点评,满大街都是识字的文盲。

他们追逐低俗,热衷审丑,潮水一般涌向每个无聊的热点,戏耍够了立刻呼啸而去,留下一地鸡毛。

拾荒者沈巍偶然被人拍了视频发到抖音,在大数据的推送下,因为其对历史名人、社会现象以及各类古籍经典都有独到的见解而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流量汹涌而来,有人坐在他旁边自称师娘,有女版F4浓妆艳抹围着大师各种自拍。

人最多的时候每天沈巍的门口堵着上百人要他出来。

没人想听听他犀利的观点,他们只关心这个热点自己蹭的姿势好不好。

如果说流浪大师起码还有学识的话,人们对一个小偷的热情就更加显得粗俗不堪。

一个偷电瓶车的,第四次被抓时,因为说出了这样的“经典语录”: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是不可能打工的,从此成了很多“不可能打工一族”的精神图腾,还被尊称为“窃格瓦拉”。

得知其即将被放出来的消息后,无数人闻风而动,准备花百万年薪聘请他做专职网红。

魔幻的现实,浮躁的世界。

什么导致了这一切?国民平均文化水平太低?

也不尽然。

去年圣诞节有个消息在各个微信群里热传——“平安夜”是八国联军出发前的纪念,“圣诞节”是占领圆明园的象征,而“狂欢夜”则成了烧毁圆明园后的写照。

这么明显的谣言,居然很多大学教授也在转,转的时候还不忘加一句“勿忘国耻”。

堂堂的教授就是这种水平,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国耻。

只能说,我们和这个粗鄙的世界,是互为因果的。

我们没办法静下心来去体会书中的文字之美与人性之美。

我们没办法不受干扰地去欣赏经典电影里面每个镜头的精妙所在。

我们甚至无法控制地沉迷在低俗的视频段子里,因为它们更能刺激我们分泌多巴胺。

而这个世界回馈给我们的就是:

读一读媒体和广告上的话语,已经完全不遵循任何文字规范了。没关系,只要能抓住看客或买主就行!

看一看荧屏上的人物,从乾隆皇帝到唐伯虎全都挎刀背剑上房揭瓦了。没关系,只要有收视率就好!

再听一听全国各处旅游景点的小姐讲述的故事,全是胡编乱造。没关系,只要收到了门票费就OK! 

是的,存在即合理。但我还是想说,不要随波逐流,努力追求一个更加独立的自我,即使和当下的氛围格格不入。

也许无力改变什么,至少可以学着不要遗忘。

否则以后的人们根本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好”。


我是@秋日么么茶 ,一个沉默却有趣的中年男人,带给你不一样的人生感悟。

关于喊麦的经典语录3

发姐,要凉了

“斗鱼一姐”的位子不好坐,谁在上面待得都不安稳。

前段时间,冯提莫因粉丝挪用公款打赏被“打码”上央视,斗鱼还能默不作声,但这次陈一发儿斗鱼是真的不敢保了。

昨天晚上7点19分,斗鱼直接在官方微博上贴出了对陈一发儿的处理公告:1.禁播陈一发儿的直播间;2.主动上交相关材料,要求严肃处理;3.将启动对所有主播的爱国主义教育。公告全文语气坚决且明确,没留一点儿余地,看来这次陈一发儿真的凉凉了。

这次事件的导火索说起来已经十分久远了,还要追溯到2016年的一段直播视频,视频中,陈一发儿公然说出了“南京大屠杀啦”,“东三省不保啦”,“日本刀好快啊”的言论,全程语气轻松,面带微笑。这段视频近日在网上流传,网友随后继续爆料补刀称,陈一发儿还曾在游戏中把游戏人物动作称作“拜见靖国神社”。这种把民族惨痛记忆拿来开玩笑的事,已经触及了法律和道德的红线,斗鱼就算有万分舍不得,也不会拿整个平台的命运开玩笑。

生于斗鱼 死于斗鱼

陈一发儿是斗鱼的“顶级流量”,坐拥1100多万粉丝,和冯提莫关于谁是“斗鱼一姐”的争论从没断过。甚至有网友调侃,这次出事儿就是冯提莫的粉丝为了扳倒陈一发儿努力的结果。在“斗鱼四大歌姬”里,陈一发儿的粉丝量仅次于冯提莫的1600多万,远远超过另外两位阿冷和二珂的500多万和300多万,在直播间已经被停的情况下,现在仍然高居“巨星主播榜—单机热游”的本周榜首。

陈一发儿的粉丝叫她“发姐”,别称“电竞贾玲”、“电竞长泽雅美”。“我叫陈一发,身高一米八”的“经典语录”被粉丝们津津乐道。靠直播游戏、唱歌、“开车”火起来的陈一发儿在粉丝眼里“嘴贫、好看、善良、不卑不亢、真实”,是个有自己思考的人。

从时机上说,陈一发搭上了直播平台的第一班车。她算得上是斗鱼上最早的一批主播,2014年,她还在建筑设计院做工程师时,就已经开始直播游戏和画工程图,开播一个月就有了几十万粉丝。两年后,直播行业迎来爆发,陈一发辞职正式签约斗鱼,就在这年,她的《童话镇》火的一塌糊涂,甚至成为了网易云音乐2016年“TOP100音乐榜单”的第一名。又一个两年过去了,陈一发儿的直播生涯却彻底跌倒了谷底。

浙大毕业为何也躲不过主播的low

主播素质良莠不齐的乱象是与直播行业伴生的。大量素人主播凭借自身的某个特长,迅速积累粉丝,并做大了自身的影响力,但绝大多数的主播受教育程度不高,很难做到谨言慎行。例如,因在喊麦中描述吸毒的YY红人天佑是初中学历、直播中污言秽语的卢本伟大学没毕业、让他们明辨是非黑白,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但陈一发儿并不在这之流,出生于教师家庭,毕业于浙江大学的她并不应在这种小事上犯错误,道歉信里她解释自己是“一时口快”,或许是理工科出身本身就对政治不敏感?又或者是与形形色色主播相处太久,早已“泯然众人”?但总之,调侃就那么不经意地说出去了。

与明星相似,主播赖以维生的无疑是“流量”二字。主播界的体量虽然没有演艺圈大,但制造舆论的能力并不差多少。土味圈有天佑和牌牌琦相互diss的“喊麦”与“社会摇”的对立;游戏圈有卢本伟与孙亚龙“表面兄弟”的佳话;冯提莫从红了以后包养门、床照门的绯闻就没停过。站在舆论风口浪尖上的主播,就没有混不下去的。

但浪大了也会把自己拍死。这些主播尝到舆论带来的人气后,很容易深陷对舆论的依赖。但舆论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斗鱼的2亿用户,一人一口口水就能把主播淹死。

陈一发儿比其他主播聪明的地方在于她并没有那么费尽心思地去经营自己。比起冯提莫这个快本常客,她很少上综艺,充其量接一些商演,虽然流量少点,但起码绯闻不会纠缠不清,安稳的赚点钱也挺好。

平台自身都难保 更别说保主播

舆论是一个很容易失控的东西,不仅主播经常玩火自焚,连平台都经常受到连累。16年初,网络上爆出了斗鱼主播“直播造人”的事件,开启了对直播行业整改的序幕。17年底,又爆出360旗下的水滴直播平台侵犯用户隐私的行为,受到全网唾弃,周鸿祎不得不亲自发声明卖惨。

可见,即使是一家平台在面对全网的舆论时,也是势单力薄的。因此,当某个主播被实锤并掀起足够强的舆论时,即使是一家平台也要明哲保身。

那就更别说被央视和文化部点名封杀了,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遇到这种情况,平台恨不得把自己摘干净,否则,接下来一系列的整改保准让你喘不过气。很典型的例子就是因网红“温婉”不符合社火主义核心价值观,而被关注、被约谈、被下架、被整改的抖音。

不会自我管理的网红,走不下去了

从2016年至今,政府对直播平台的监管一步步越来越严。2016年直播市场井喷式发展,同时存在的直播app多达数百个,随之而来的是直播行业的乱象丛生。前有男主播开直播间直接起名“直播造娃娃”、后有“郭mini”直播时突然脱衣,不雅直播事件频频发生。有关部门终于看不下去了,2016年4月份《北京网络直播行业自律公约》首先在出台,要求主播必须实名认证,所有直播房间加水印,涉政、涉毒、涉黄等情节严重的列入黑名单,并要求审核人员24小时监管。5个月后,广电总局再发通知,所有直播平台必须持“视听证”上岗,未经批准名称中不得含“TV”等电视专有名词。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冒进思想在直播行业盛行已久,严监管下,还是有不少主播“顶风作案”。凭借喊麦一炮而红的MC天佑创作的歌曲多首“涉毒”,更是在直播中直接用喊麦的形式描述吸毒的感受;五五开卢本伟直播中挑唆粉丝开骂,脏话满口不堪入耳,和天佑一起上了趟《焦点访谈》;快手牌牌琦和仙洋开撕炒作无底线。这些当红主播无一幸免,全被封杀。牌牌琦被封禁后,就连在其他主播直播中戴口罩闪过,也让那位主播连坐封禁一天,陈一发儿在2016年的直播视频现在被扒出,还遭遇了如此严厉的处罚,人红是非多,枪打出头鸟,为了有效治理直播乱象,监管部门这样做,也算是最有效的警醒手段了。

公众人物因为被“扒坟”而丑闻缠身的事件并不罕见,在豆瓣八组上关于各种明星“前史”的新故事司空见惯。网友们扒坟的手段也越来越高超,豆瓣,人人,贴吧,ins,微博小号等等曾经留下过痕迹的地方给“扒坟者”留下了可能。

有知乎网友在评价此次陈一发儿事件时,引用了17世纪法国政治家红衣主教黎塞留的一句名言,“给我这个世界上最诚实的人写的六行字,我一定能够找到足够的理由来绞死他。”

严格的监管环境和开放的互联网空间,让现在的网红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学会自我管理。陈一发儿这件事,告诉我们网红不仅要管好自己的现在还要管好自己的过去。MC天佑的教训告诉我们,违法的事不能干,但控制好自我表露的欲望同样重要。而冯提莫“借光”上央视新闻的经历,则告诉我们“你的粉丝,决定了你的高度”。

总结

监管越来越严,环境鱼龙混杂。稍有不当言论就要面临被禁的风险,而且不单要保证自己不违规,还要避免被“脑残粉儿”牵连。靠直播发展不是长久之计,不少高人气当红主播也在谋求转型。

进军娱乐圈声势浩大的冯提莫,频繁上综艺,和张韶涵同台合唱,还在《男人装》封面秀了一波,不过目前看来想要成为娱乐圈里的“流量小花”道阻且长。周二珂去年二月宣布向歌手转型,发了两手新歌,开专场巡演,签约香蕉计划,但如今来看也是尚未“出圈”。

相比女性主播,男主播的转型路径就更加务实了,“国服第一狼王”JY戴士的线下狼人杀俱乐部“JY Club”开得风生水起,炉石主播“IG囚徒”也在线下开起了电竞馆,虽然都是依靠自身主播的人气吸引粉丝,但线下圈钱之路似乎走的更踏实。当然,靠线下“圈钱”能蹦跶多久,也同样是个未知数。

总之,网红难当,套用GQ的一个标题“小孩子才放纵,网红都得憋着”。

本文源自科技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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