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费曼名言

时间:2022-04-20 14:54 | 分类: 句子大全 | 作者:哲学园 | 评论: 次 | 点击:

理查德费曼名言

1.费恩曼名言

费恩曼名言:

“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想知道究竟为什么我非要知道

我为什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如果在某种大变动后所有的科学知识将不复存在,而只有一句话能流传后世,那么,什么样的叙述能以最少的语言包涵最多的信息呢?我相信这就是世间万物都由原子组成的原子假说(或叫原子事实,或其他随你怎么叫的名字),原子这种永恒运动着的小粒子,当它们彼此远离时相互吸引,彼此靠近时就互相排斥。从这句话中,只要用一点点想象力和思考,你就会明白其中包涵了有关这个世界的极为大量的信息。”

“科学是一种方法,它教导人们:一些事物是如何被了解的,不了解的还有些什么,对于了解的,现在又了解到什么程度(因为任何事情都没有被绝对了解),如何对待疑问和不确定性,依据的法则是什么,如何思考问题并作出判断,如何区别真理与欺骗、真理与虚饰……在对科学的学习中,你学会通过试验和误差来处理问题,养成一种独创精神和自由探索精神,这比科学本身的价值更巨大。还要学会问自己:‘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做?’

2.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 名人名言

一个人要想把事情做好,就要有良好的身体。一个艺术家,要保持良好的体型和气质,才会带给人们更多的美和享受.

理查德·克莱德曼 (英文名:Richard Clayderman,原名:Philippe Pagès,1953年12月28日 ), “浪漫王子”并不是一个专门录制专辑的艺术家。实际上,尽管他天性害羞、含蓄,他舞台上演奏时却全身心地投入,真情流露。 “我喜欢在舞台上进行现场演奏,因为我和我的观众有直接的交流。音乐会上,我和我的10个音乐家及交响乐队一同演奏,我喜欢将不同的拍子、节奏和风格相混合,以激起各种不同的情感。”

3.我想知道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有什么名言

1992年,理查德第一次到中国演出。刚来到这个东方古国时,理查德就认识了许多中国朋友。如今,十多年过去了,理查德的中国朋友也越来越多。但最让他难忘的,却是三个热爱音乐的小朋友,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邵融、刘齐、孙莲。

在邵融9岁的时候,理查德准备在中国举办一场独奏音乐会。当时,由于邵融的钢琴弹得出色,被选上与理查德一起在台上合作。听到这个消息,小邵融非常高兴。他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能和钢琴王子一起合作,简直是做梦都没想到的。

在与理查德外出演出的日子,邵融每天都看见理查德很早地起来锻炼身体,就不解地问:“理查德叔叔,您演出那么累,还天天起来锻炼,不觉得累吗?”理查德笑着告诉邵融:“一个人要想把事情做好,就要有良好的身体。一个艺术家,要保持良好的体型和气质,才会带给人们更多的美和享受。”从此,邵融记住了理查德的话,他也要像理查德那样,不仅把琴弹得出色,还要有一个健康的体魄,不断地把琴声献给热爱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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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理查德·费曼的人物轶事

费曼讲座:透视巴西教育

1949年-1952年,费曼应邀在巴西进行了断断续续的十个月时间的教学,年终他应邀做一次讲演,来评述巴西的教育。其实费曼的巴西之行受到美国政府某个计划的赞助,他到巴西里约大学教授学生们电磁学方面的高级课程。由此他发现了两个奇怪的现象:

一是学生们从不提问。二是面对同一个问题,有时学生马上答得出,有时却又一片茫然,完全不知所云。

费曼发现,巴西的学生上课时唯一要做的就是坐在那里,把教授讲的每个字记下来,确保没有写错用以应付考试。但除了背下来的东西外,他们什么也不会。

在学年终了的时候,费曼应邀到巴西科学院做了一次令巴西教育界深受震动的演讲---谈巴西的教学经验。听众将不只是学生,很多教授、政府官员都跑来听讲,费曼先要求他们答应自己畅所欲言。 他们说:“没问题,这是个自由国家。”

他坦率地告诉巴西人,他看到的令人震惊的事实:那么多小学生在书店里购买物理书,那么多巴西小孩在学物理,比美国小孩更早起步,可是整个巴西却找不出几个物理学家——为什么会这样?那么多孩子如此用功,却都是无用功!

费曼举起一本公认写得非常好的大一物理教科书,“在这本书里,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实验结果。随便把书翻开,指到那一行,我都可以证明书里包含的不是科学,而只是生吞活剥的背诵而已。”

最后费曼说:实在看不出在这种一再重复下去的体制中,谁能受到任何教育。大家都努力考试,然后教下一代如何考试,大家什么都不懂。“不过,”我说:“我一定是搞错了。在我教的班里有两个学生表现很好,另外有一位我认识的物理学家也是在巴西受教育的。因此,看来虽然制度很烂,有些人还是有办法成功的。”

在费曼教授结束演讲之后,巴西教育部长站起来痛心疾首地说:“费曼先生刚刚说的全是些让我们坐立难安的事情,但看起来他是真心热爱科学,而且他的批评也很具诚意。因此,我觉得我们应该听他的。来这里之前,我早已知道我们的教育体制有病;但我现在才发现我们患了癌!”——说完随后坐下。

事后,让费曼惬意的是,费曼用葡语讲稿,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用英语发言。轮到费曼的时候,他说自己不了解巴西科学院的官方语言是英语,我只能用葡语演讲。紧接着,后来的人都开始用葡语演讲。费曼得意地说:“我居然一举改变了巴西科学院做演讲的语言传统。”

由于费曼的巴西之行受到美国政府某个计划的赞助,因此美国外交部要费曼把巴西经验写篇报告,费曼就把巴西演讲内容写出来。后来费曼透过一些渠道,知道外交部有些人的反应是:“送费曼这样天真的人去巴西是多么的危险。这个笨蛋只会给我们添麻烦,他根本不了解其中的问题。“

恰恰相反,外交部这位仁兄才真够天真:就因为他看到大学里开了一大堆课、也有种种说明,就以为看到了真相!

倒数开始:有人涂抹防晒油

1942年,24岁的费曼加入美国原子弹研究项目小组,参与研制原子弹的秘密项目“曼哈顿计划”。

1945年7月16日5时30分,美国制造的世界上第一颗试验性原子弹在美国新墨西哥沙漠爆炸。同年8月9日,费曼在写给母亲的信中,描述了他在爆炸现场看到的景象:“原子弹被安装在阿拉莫可德沙漠中心一座100英尺高的钢塔上,天气看起来不太好。大家都分到了防光辐射的眼镜。然后,大家都坐下来,边吃东西边等待。”

“凌晨5时,每个人都把表调好,并围在收音机旁。当收音机里开始倒数3分钟时,人们分散开来,找有利观看的地点,并纷纷拿出防光辐射的眼睛戴上,有人甚至开始涂抹防晒油。”

“我要一个完全立体的经历,因此我决定不戴眼镜直接观看爆炸过程。我绕到了武器载运器的挡风玻璃后面——如果有紫外线辐射的话不会伤到我的眼睛。一个声音说:‘15秒后开始’。”

“一道可怕的银白色的强光晃了我的眼睛,无论看哪儿视野里都有紫色的斑点出现,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看过强光后产生的残留影像,并非看到了爆炸。转回头看到,原子弹所在的地方,一个明亮的橙色大火球开始上升……”

5.理查德·费曼的个人生活

家庭生活 费曼的父亲是麦尔维尔·阿瑟·费曼,母亲是露茜尔·菲利浦。

但是费曼是在长岛南岸的法罗克维长大的。他有一个妹妹琼,比他小9岁,两个人的关系非常亲密,琼后来也成了一名物理学家。

虽然麦尔维尔和露茜尔都是犹太人,但是他们对孩子的教育却没有狭隘偏执的宗教观念。当儿子还坐着幼儿专用的高椅子时,麦尔维尔就买了一套浴室用的白色和蓝色瓷砖。

他用各种方法来摆放它们,教理查德认识形状和简单的算术原理。当孩子长大一点时,麦尔维尔就带他去博物馆,并且给他读《不列颠百科全书》,然后用自己的语言耐心地解释。

后来费曼愉快地回忆道:“没有压力,只有可爱的、有趣的讨论。” 麦尔维尔教会了理蒂(小理查德的昵称)怎样思考。

他让理蒂设想他遇见了火星人,火星人肯定要问很多关于地球的问题。比如说,为什么人在夜里睡觉呢?理蒂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这种培养和教导是很有好处的。

年轻的理查德很快就开始自己读《不列颠百科全书》了,他对上面的科学和数学文章尤其感兴趣。他从阁楼上找到一本旧课本,于是就照着课本自学起几何。

尽管理查德是一个智力早熟的少年,但是他却觉得人文科学枯燥无味,他对历史和文学毫无兴趣。他认为英语的拼写太缺乏逻辑性,所以他即使到了成年以后也不擅长拼写。

父亲对他早年的训练对费曼的教学生涯来说是无价之宝。最重要的是,麦尔维尔在他身上灌注了一种对于大自然的美的赞叹和欣赏,并使他产生了与他人分享这种感受的灼人的欲望。

一生挚爱1941年,费曼与阿琳·格林鲍姆结婚。 理查德·费曼和阿琳·格林鲍姆从高中开始相恋,在理查德离开家乡去上大学的时候,两人互相倾诉,彼此眷恋。

约会了六年以后,他们正式订了婚。尽管两人的志趣不同,他们却共同拥有一种天性的幽默。

经过多年的交往,理查德和阿琳彼此深深地相爱。 当理查德去普林斯顿大学学习深造时,由于两地分离使两人的深情牵挂。

在这段时间,阿琳发现自己颈部有一个肿块,并且持续疲惫和低烧几个月,被诊断为结核病。理查德得知检查结果后,认为自己应该跟她结婚以便很好地照顾她。

可是他的父母却反对他结婚,因为他们害怕理查德也传染上结核。他们建议他撕毁婚约,但费曼拒绝这样做。

于是,就在理查德获得博士学位后不久,他设法让普林斯顿大学附近的一所慈善医院同意接收阿琳。他在轿车里摆了一张床,让阿琳躺在上面,带她去医院。

1942年6月29日,在去医院的路上,一位治安官员主持了他们的结婚仪式。尽管这时理查德已经在忙于曼哈顿计划的研究工作,他还是尽心竭力地照顾阿琳。

从他们结婚那天直到阿琳去世,她一直在医院里卧床休养。1943年春天,普林斯顿大学的科学家们被转移到洛斯阿拉莫斯的实验室,理查德非常不放心阿琳。

项目主持人罗伯特·奥本海默在洛斯阿拉莫斯以北60英里的阿布奎基找了一所医院,让阿琳住在那里,这样她的丈夫就可以安心工作。每个周末,理查德都驱车赶到那里,与阿琳待在一起。

一周当中的其他日子,一对年轻夫妇就互相写信。在这种奇特而充满悲剧色彩的情况下,两个人也从来没有失去过机智和幽默。

为了避过安全人员的检查,他们为自己的书信设计了一套特殊的密码。 一封封情书如一条条细流,滋润着两个年轻人的心。

在一封信中,费曼深情地写道:“亲爱的,你就像是溪流,而我是水库,如果没有你,我就会像遇到你之前那样,空虚而软弱。而我愿意用你赐予我的片刻力量,在你低潮的时候给你抚慰。”

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进入白热化,费曼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每次看到丈夫那瘦削的脸庞,艾琳都会心疼地问:“亲爱的,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每次,费曼总是一笑:“对不起,我不能。” 离试爆越来越近了,阿琳的病情却在逐步地恶化。

1945年6月16日,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那时他们结婚才三年,离第一次核爆炸只有一个月了。弥留之际,她用微弱的声音对费曼说:“亲爱的,可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吗?”费曼咬了咬牙:“对不起,我不能。”

理查德陪她度过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是他很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对自己的“麻木”感到很吃惊。

几个星期以后,当他路过一家商店的时候,看到了一件连衣裙,他想要是阿琳穿上一定很美。眼前浮现阿琳教他欣赏艺术和倾听音乐身影,这时他才突然悲从中来,他失声痛哭,无法自抑。

1945年7月16日清晨,一处秘密试验基地,费曼和同事正神情紧张地守候在那里。5时29分45秒,一道强光穿透了黑暗,然后,光灭了一会儿,接下来,一片由烟雾和爆炸碎片构成的黑云冲天而起,渐渐地形成了蘑菇云…… “亲爱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秘密了……”费曼喃喃自语道,这时,他才意识到,艾琳已不在人世,泪水夺眶而出。

半个月后,在日本的广岛和长崎,再一次升起了蘑菇云,第二次世界大战也随之结束。但费曼并没有兴奋,相反却陷入了深深的忧郁。

为了摆脱这可怕的忧郁,他开始学会欣赏音乐,甚至还学会了绘画。这一切,都是艾琳对他的“要求”。

不听音乐不画画的时候,他就给艾琳写信,像以前那样,用只有他们俩才看得懂的文字。

反哲学的费曼其实是很哲学的,看他这40条名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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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哲学的费曼其实是很哲学的,看他这40条名言就知道了!

以下链接视频为费曼对社会科学的看法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1ODQxNjQ0.html

其中费曼这样说:

Because of the success of science

there is a kind of a,

I think, a kind of pseudoscience that

social science is an example

...

they don't do scientific -

they follow the forms,

you gather data, you do so and so, so forth -

but they don't get any laws,

...

I have the advantage of having found out how hard it is to get to really know something,

how careful you have to be about checking the experiment,

how easy it is to make mistakes and fool yourself.

I know what it means to know something,

and therefore I see how they get their information

and I can’t believe they know it,

they haven’t done the work necessary,

haven’t done the checks necessary,

haven’t done the care necessary.

反哲学的费曼其实是很哲学的,看他这40条名言就知道了!

我一向认为一个人要有“你干嘛在乎别人怎么想”的态度,我们要听取别人的意见,加以考虑,但如果我们觉得他们的看法是错的,那就没什么好顾前怕后的。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I would rather have questions that can't be answered than answers that can't be questioned.

我宁愿要无法回答的问题,也不要不能质疑的答案。

科学家们成天经历的就是无知、疑惑、不确定,这种经历是及其重要的。当科学家不知道答案时,他是无知的;当他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时,他是不确定的;即便他满有把握时,他也会永远留下质疑的余地。承认自己的无知,留下质疑的余地,这两者对于任何发展都必不可少。科学知识本身是一个具有不同层次可信度的集合体:有的根本不确定,有的比较确定,但没有什么是完全确定的。 科学家们对上述情形习以为常,他们自然地由于不确定而质疑,而且承认自己无知。但是我认为大多数人并不明白这一点。在历史上科学与专制权威进行了反复的斗争才渐渐赢得了我们质疑的自由。那是一场多么艰辛、旷日持久的战斗啊!它终于使我们可以提问、可以质疑、可以不确定。我们绝不应该忘记历史,以致丢失千辛万苦争来的自由。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我教这门课的主要目的不是替你们为应付某种考试作准备——甚至也不是为你参加工业部门或军事部门工作作准备。我积极希望告诉你怎样鉴赏这奇妙的世界以及物理学家看待这一世界的方式,我相信这是现代真正的文化的一个主要部分。

《费曼物理学讲义》

Scientific knowledge is a body of statements of varying degrees of certainty -- some most unsure, some nearly sure, none absolutely certain.

科学知识是一些确定性各异的说法——有的很不确定,有的几乎确定,但完全确定的一个也没有。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I have no responsibility to be like they expect me to be.

我没有责任满足人们的期望。

《别闹了,费曼先生》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艺术家,他有些观点我真是不敢苟同。他会拿起一朵花,说道:“看,这花多美啊!”是啊,花很美,我也会这么想。他接着会说:“你看,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会欣赏花的美;而你是个科学家,只会职业性地去层层剖析这花,那就无趣了。”我觉得他在胡扯。首先,我相信,他发现花很美,其他人和我也能看到,不过,我可能没有他那样精妙的审美感受,但是毋庸置疑,我懂得欣赏花的美。而我同时还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我会想象花朵里面的细胞,细胞体内复杂的反应也有一种美感。我的意思是:美不尽然在这方寸之间,美也存在于更小的微观世界,这朵花的内部构造也很美。事实上,一些进化过程很有意思,比如,一些花开始有了颜色,就是为了吸引昆虫为自己授粉;这就意味着昆虫也能看到颜色。

《发现的乐趣》

科学的另一个价值是提供智慧与思辨的享爱。这种享受在一些人可以从阅读、学习、思考中得到,而在另一些人则要从真正的深入研究中方能满足。这种智慧思辨享受的重要性往往被人们忽视,特别是那些喋喋不休地教导我们科学家要承担社会责任的先生们。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We are trying to prove ourselves wrong as quickly as possible, because only in that way can we find progress.

我们力图尽快证明自己错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步。

当世界变得更复杂时,它也就变得更有趣了。

《费曼物理学讲义》

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会发现科学表述的不是什么是对的或什么是不对的,科学表述的是不同程度的确定性。

《发现的乐趣》

我向来就偏科偏得厉害,早些年,我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自然学科上面。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去学习所谓的人文学科,即便是大学里那些必修的课程。我尽量逃避学习这些课程,不愿在那上头花费精力。后来,我年岁大了一些,生活节奏没那么快了,我的兴趣也多了那么一点点。我学了画画,也开始阅读一些书。但是总的来说,我还是偏科很厉害的一个人,我知道的东西很有限。我的智慧有限,我只把它用在一个特定的地方。

《发现的乐趣》

I... a universe of atoms, an atom in the universe.

我是原子的宇宙,也是宇宙中的一个原子。

Science is what we have learned about how to keep from fooling ourselves.

科学是我们学到的关于如何避免自欺的知识。

我需要的是真实,未经加工的真实,由我自己来评判决定!

...

这是我从父亲那儿学到的一种反应:对任何权威都不俯首贴耳,甭管是谁的言论,先看他的起点,再看他的结论,然后问自己,“有没有道理?”

...

我一向认为一个人要有“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的态度,我们要听取别人的意见,加以考虑,但如果我们觉得他们的看法时错的,那就没什么好顾前怕后的。

...

从那以后,我发现那种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而且当别人提出建议或批评时,还认为那是一种侮辱。现在我明白了,可当时还没有。

...

美学的规律时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不能定义它。因为我不能定义它,我就不承认它的存在。可事实上,从刚才的经历中我领悟到它的存在。从那以后,我对艺术有了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人类还处在初始阶段,因此我们遇上各种问题是毫不奇怪的。好在未来还有千千万万年。我们的责任是学所可学,为所可为,探索更好的办法,并传给下一代。我们的责任是给未来的人们一双没有束缚自由的双手。在人类冲动的青年期,人们常会制造巨大的错误而导致长久的停滞。倘若我们自以为对众多的问题都已经有了明白的答案,年轻而无知的我们一定会犯这样的错误。如果我们压制质疑,不许讨论,大声宣称“看哪,同胞们,这边是正确的答案,人类得救啦!”我们必然会把人类限制在权威的桎梏和现有想象力之中。这种错误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反哲学的费曼其实是很哲学的,看他这40条名言就知道了!

“每个人都掌握着一把开启天堂之门的钥匙,这把钥匙也同样能打开地狱之门。” 如此说来,开启天堂之门的钥匙又有什么价值呢?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分辨一扇门是通向天堂还是地狱,那么手中的钥匙可是个危险的玩艺儿。 可是这钥匙又确实有它的价值——没有它,我们无法开启天堂之门;没有它,我们即使明辨了天堂与地狱,也还是束手无策。这样推论下来,尽管科学知识可能被误用以导致灾难,它的这种产生巨大影响的能力本身是一种价值。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一次,我在普林斯顿收到了一大盒铅笔,每支上都有烫金字写着,“亲爱的理查德,我爱你!波丝猫。”(我管艾莲叫波丝猫。) 这倒是蛮甜蜜的,我也很爱她,不过嘛,人总是会不留心把铅笔丢掉的,比如和瓦格纳教授讨论问题后,就蛮有可能把铅笔扔在他桌上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些字让人多不好意思。 那时大家的境况都不富裕,所以我不想浪费那些铅笔,于是我用小刀把铅笔上的字刮掉。 第二天,我就收到艾莲的信,上边写着,“把铅笔上的字刮掉算个什么事儿呢?”接着说,“难道你不为我爱你而自豪吗?”随后又是,“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下边还有打油诗,“你若以我为羞,哒,哒,哒,你是个核桃!”后边一段也差不多,只是最后一句变成了“你是个杏子仁!”每一个都是“果仁”的不同说法。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父亲教导我要去“观察”事物。有一天,我在玩一种小孩子拉着玩的叫“货运快车”的玩具,小车斗四周有一圈栏杆,车斗里有一个球—我记得很清楚,里头有一个球—我拉着玩具车,注意到小球滚动了,我就跑去跟爸爸说:“爸,我发现了,当我拉着车往前走,球会往后滚;我突然停下来,球就会向前滚。这是怎么回事?”他回答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呢?一般来说,运动着的东西会继续运动下去;静止的东西也会保持不动,除非你用力去推它们。”他接着说:“这就叫作惯性,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这就需要深入理解这种现象了—他没有光告诉我一个物理概念,他很清楚:知道一个概念和真正懂得这个概念有很大区别,而我很早也知道这一点。他接着说:“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球并没有向后滚,而是你拉着车向小球

《发现的乐趣》

物理学就如同性爱一样,尽管它们可以带来一些实际的成果,但那并不是我们喜欢做它们的原因。

我要感谢我的妻子……在我心中,物理不是最重要的,爱才是!爱就像溪流、清凉、透亮……

NASA 必须让国会相信,有一个巨大的工程,必须而且只有NASA 才能完成。在这样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夸大其词(现在看来他们的确那样做了):他们夸大说航天飞机能省多少多少钱,能重复起飞多少次;他们夸大飞行的安全性;他们也夸大这样的飞行能带来多少重大的科学发现。他们说,“只要花这点钱,我们一定能办到!”

同时,下面的工程师们却在叫,“不!我们办不到!用这么点经费是不可能保证那么多次飞行的安全的,因为这意味着我们要卡掉许多必要的检验。”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如果一个人能真正理解现实,理解整个现实,那么上述的抱怨便毫无意义。所有发生的,存在的都是无法预期无法改变的,只是生命中的偶合罢了。

用自己已知的东西来解释新的概念是人之常情。概念是一层一层的:这个是由那个组成,而那个又是由其他组成。因此,像默数这个概念,各人也可以不同。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书本上面的实验都是在现实中不能做的实验,学生在做这些实验的时候根本得不到书本上所有的那些数据,所以那是假实验,只是为了书中的理论看起来顺理成章而已。

理解世界的最高境界是欢笑和广博的同情心。

主持用日语说了些什么,但我不相信是我刚才说的意思(虽然我也听不出来),因为他从来没听懂过我以前对他说的任何东西!但他“做出”的样子就好像他“完全”懂了我的话,以绝对的自信把我的话“翻译”给每一个人。从这一点来说,他挺像我的。

《你干吗在乎别人怎么想?》

无论假设本身有多完美,也无论推测者有多聪明,或者多有名气,如果科学检验的结果不能证实这个假设,那么它就是错误的。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

《错不在我》

有一天,我收到了来自普林斯顿研究生学院惠勒教授的一个电话。

他说:“费曼,我知道为什么每个电子都有同样的电荷和质量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同一个电子!”

我说,“思考不过就是在内心对自己讲话罢了。”

“真的?”伯尼说,“你知道汽车齿轮箱里的奇怪形状的齿轮吧?”

“知道啊,那又怎么样呢?”

“好,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对自己‘说’它的形状的?”

所以我从伯尼那儿学到。思维除了语言之外,还可以是视觉的。

对任何权威都不俯首贴耳,甭管是谁的言论,先看他的起点,再看他的结论,然后问自己,“有没有道理?”

亲爱的,你就像是溪流,而我是水库,如果没有你,我就会像遇到你之前那样,空虚而软弱。而我愿意用你赐予我的片刻力量,在你低潮的时候给你抚慰。

我父亲是做制服的商人,所以他知道一个人穿着官服和脱去它,底下还是同样的人。

凡是我们做不出来的,就是我们还不理解的。

在五月的一天,洛斯阿拉摩斯所有的信箱都被塞进了报纸,成百成千,遍地都是。打开报纸,上边印着巨大醒目的字样“举国上下欢庆理查德·费曼的生日啦!”

在工作日,我会常常收到她的来信。有时她会弄一个拼字游戏,剪散了装成一袋子寄来。这时,军队的邮检便会给我一个警告单“请告诫尊夫人这里没有时间玩游戏!”

登月成功之后,NASA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变成了一个庞大的组织。于是,就有了一个大问题:下一步怎么办? NASA必须让国会相信,有一个巨大的工程,必须而且只有NASA才能完成。他们不得不夸大其词。

科学家们成天经历的就是无知、疑惑、不确定,这种经历是极其重要的。当科学家不知道答案时,他是无知的;当他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时,他是不确定的;即便他蛮有把握的时候,他也会永远留下质疑的余地。

【后来当我和艾莲熟悉了以后,她告诉我她记得那个舞会,每个人都很热情友好,除了一个家伙在角落的沙发上正跟一个姑娘亲昵。】她所不知道的是,两分钟之前,所有的人都在做同样的事。

作为科学家,我们知道伟大的进展都源于承认无知,源于思想的自由。那么这是我们的责任----宣扬思想自由的价值,教育人们不要惧怕质疑而应该欢迎它、讨论它,而且毫不妥协地坚持拥有这种自由----这是我们对未来千秋万代所负有的责任。

反哲学的费曼其实是很哲学的,看他这40条名言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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